“应该，是的吧？”她迟疑着看向身边的人，那老板刚才问的他怎么样，到底是无意识问起的，还是故意问的？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那么在意，就突然还觉得心跳有些加速了，也不知道激动个什么劲。
顾宇涵点了点头，没有继续再问什么，有些话可以留着慢慢说，他告诉自己不要急。这姑娘现在不排斥他，他问出那个问题后她眼里有惊讶似乎还有些慌乱，能让她有这样的情绪波动，他已经很满足了。不着急，不要吓到她，慢慢来。他告诉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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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霜不参与他们之间的讨论，觉得没必要，这世上每个人对一件事的想法看法都不相同，她不是没有遇到过更加卑鄙无耻的人，但她觉得如果这个人是一心向着自己的目标前进的，他用哪些手段，使什么计谋都是他的本事。身处对决之中便要愿赌服输，你以道德谴责并没有什么用。
她倒是没有想到老板居然会用这些手段，她一直以为她不屑出手，或者懒得搭理。她这边的戏还有几天就要开拍，林影后虽然在网上爆出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事，她觉得真假大约掺半，她和经纪人曾经联手坑过不少人是真，包括针对顾影帝的炒作和绯闻。但要说她跟她经纪人有什么，剧组大多数人都能看出来，这是不可能的，的的确确是往他们身上泼的脏水，不过也活该就是了，你有本事给别人泼脏水，就别怪人家也往你身上泼。
她一路都在看剧本看场上正拍戏的前辈们，但她其实心里有些紧张。又一次跟老板合作，老板的演技她这些天看多了，愈发的炉火纯青，她自己虽然演了很多配角，甚至做了多年群演，但到底演戏经验有限，就怕跟不上老板的节奏。
她不希望老板故意压下自己的爆发迁就自己，她想要进步更多一些，所以心里一直忐忑。小文似乎发现了她的紧张，前两天一直给她买一些小吃点心，知道她的口味，一时买得有点多，被金姐发现训了几句。但她现在还不是减肥的时候，所以也没有没收她的小吃。
演员在片场几乎与外界隔绝，她其实并不喜欢上网看什么八卦，包括前些天自己在网络热点蹲了好些天，说自己耍大牌之类的，小文和金姐时刻抱着手机看热点反馈，骂她的很多，不屑一顾仿佛他们是天之骄子高高在上嘲讽的更多，偶尔她看到他们骂自己的样子，凌霜会觉得很好笑。现在骂人还真是省事啊，也没什么成本，所以网络成了一群屁民的发泄场，他们在里面疯狂呕吐，凌霜常常适应不了那样的环境，看一两分钟就直接退出。
金姐看出了她的紧张，本想好好找她聊聊，哪知道顾宇涵告诉她不用，“我会带着她的，你还不相信我？”
“可能就是因为你带她，所以她才紧张。或许你不过多关注，她能轻松一些。”
“不会吧，你说她因为我紧张？我该不该很高兴？”
“大可不必。”凌霜瞪了他一眼，“最大的可能，她是因为怕拖累你所以才紧张。她毕竟是个新人，之前演的大多是配角，她怕接不上你的戏，所以最近拼命看剧本，她的那一单元剧本台词她都快倒背如流了。”
“不会吧，这是不是压力也太大了，你难道不去陪着聊聊天谈谈心？”顾宇涵低语，“放心，我不会在气势上打压她的，我们那一单元男女主的演技必须得是棋逢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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