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欧阳一楠,所有人都回来了,翁海棠没有打电话给欧阳一楠,她觉得这没有什么不妥。该回来的时候,她自然会让一楠回来。
屋子里面和外面站满了人,除了翁家的人,还有老家的亲戚,以令狐素琴目前的身体状况,亲戚们是不适合回老家去的。住在旅社里面的花销太大,翁秋菊让翁立仁把他们接到家里来住了。
夫妻俩走进单元门的时候,门厅内外聚集了二十几个人,这些人交头接耳,热烈讨论着什么问题,看到翁海棠和欧阳向前以后,便停止交流,让到一边。
很显然,邻居们已经知道翁家出了事。老话说的好,好事难出门,坏事传千里。
翁秋菊在客厅里面打了地铺,好在房子的客厅比较大。这些都是令狐素琴搞出来的事情,不管有什么样的后果,她和翁秋菊都得兜着。
这可愁怀了翁秋菊,她要照顾瘫痪在床的侄子翁国栋,还要照顾生命垂危的母亲。母亲还吊着一口气,什么时候撒手人寰,还很难说这时候,亲戚们是不会抬腿走人的,这么多的亲戚在家里,单吃饭就是一个大问题。
走进房间的时候,夫妻俩闻到了一股难闻的气味,翁雪莲正在房间里面给母亲擦身子,自从令狐素琴住进医院之后,大小便就已经失禁了。
主卧室里面只有令狐素琴和翁雪莲两个人。
翁海棠走进房间。
欧阳向前站在门口看了看,然后转身走进翁国栋的房间,正碰到翁秋菊从房间里面走出来,她的手上端着一个塑料盆,盆中放着一个裤头和一条棉毛裤,裤头和棉毛裤上有很多粪便。
客厅里面的异味不但来自令狐素琴的房间,还来自翁国栋的房间。
翁秋菊眼睛通红,以手掩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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