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毓担心地拉着雨雀关切地问道：“雨雀你真的没事吗？”
雨雀点点头：“姐姐我没事儿，川哥说我只要一直呆在你身边就不会失去意识。”
萧毓不知道这是什么原因，但她欣慰地点点头，随后又重新看向风小妹质问道：“荼灵在哪？还有碧娜的……”尸体两个字，她终究说不出口。
风小妹笑道：“你愿意用你自己来换吗？”
萧毓恨透了她说话时带笑的嘴角，还是咬着牙应道：“好！”
然而她被夜雨川紧紧地锁在怀里，根本挣脱不开。
“哈哈哈哈！”风小妹再次大笑，道：“虚伪！人类可真是虚伪！”
正在这时，密室的石门突然打开，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风无度快步走了进来，没有看见荼灵的身影，他直奔风小妹过去。
萧毓明显地看到风小妹退后了一步。
好似有些畏惧似的，风小妹嘴角的笑意消失了，道：“终于还是被你找到了。”
风无度低声道：“荼灵在哪？”
萧毓头一次见这样的风无度，尽管背依然驼着，但是看不出丝毫怯懦的感觉，反而他此刻十分冷漠，甚至掺杂着几分强势。
风无度一步步逼近风小妹：“我问你，荼灵在哪？你把她藏在哪里？”
风小妹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吃惊地道：“你不是来找我的？她难道不是我的替代品吗？你真的喜欢上她了？比我还喜欢？她穿了你做的新衣服，那些该是我的，是你给我做的吧，怎么给她穿了？”
风无度道：“那本就是她的。”
风小妹摇摇头：“不是的，你都不用镣铐锁着她，当初你明明是锁着我的。你更喜欢我才对，你怕我走，却不担心她离开。对，你是更喜欢的。”
一旁的萧毓还没有刚才的巨大冲击中缓过来，再听两人此刻的对话，她只觉得风小妹是真的疯了。
风无度没有耐心听风小妹说这些，他只又道：“荼灵在哪？”
然而，风小妹如同没听见一般，偏偏不回答他的问题，接着自顾自地道：“我才是完全属于你的，你是在怪我偷跑出来对吗？我只是好奇外面的样子。所以才偷跑出来的。后来碰见了其他人，我便想知道何为悲喜，何为感动，疼是种什么感觉？痛苦又是什么？为什么高兴要笑，悲伤要哭呢？感情是什么？信任是什么？我想知道的太多了，为什么我不能流眼泪，为什么感觉不到疼？你看…”风小妹用手机的剔骨刀在胳膊上划了一条又长又深的口子，可是却没有流出一点血。“为什么我不会流血？我换了人类的皮，可是我还是不懂。”风小妹说着，一步步向风无度走过去，她拉起风无度的手道：“我想明白了，只有你能给我答案。”
她这一席话，震惊了在场除了风无度的所有人。
风小妹渴求地望着风无度，等待着他给自己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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