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咬金和房玄龄刚坐下,身前盘起脚胡坐着,家仆就端着酒器走了进来。
给房玄龄的酒樽刚满上,程咬金就打算先给自己来一口,但是身后的怨念如芒刺背,纠结了好一会才给程处默他们三个也倒上。
房玄龄不同这四个跟饿鬼一样吞下去的方式,而是小口品尝,入口之后,辛辣的酒味首先就直冲上脑,有苦涩有辣舌但也有浓厚的醇香感,酒中的各种味感相互配合,给房玄龄一种浑然一体的愉快舒爽之感。
就连皇宫之中的御酒见此仙酒也自惭形秽,此仙酒味烈当小品为上佳之道,喝的太快就
“呕”
“咳咳”
“呸”
“咳咳咳”
程咬金率先一口把进到嘴里的五粮液给吐了出来,程处默程怀亮和程怀弼也好不到哪里去,争相把嘴中的白酒吐了出来。
房玄龄哭笑不得的说道:“知节啊,此仙酒性烈,需小口细品才是。”
说完,房玄龄就觉得头有点晕眩,看了一眼手中的酒樽感慨道:“此酒甚是醉人。”一说完,直接倒在了席上,酒樽里的五粮液也随着房玄龄的醉倒而洒落。
“啊?”程咬金急匆走到房玄龄跟前,要是当朝左仆射暴毙在自己的府上,那自己就算多长了几个头也不够陛下砍的。
凑近一看,房玄龄有些苍老的面孔蒙上了红晕,嘴里不时还小声的念叨着好酒。
程咬金松了口气,这才刚喝了一小口就不行了,程咬金怀疑的看着酒樽里的五粮液:“一口就倒?”
程处默三兄弟也是顾虑的看了一眼手中的酒樽,被放倒的房玄龄发出的呼噜声在这静空的大堂里显得特别的显眼。
三人你望我,我望你。
最终还是程处默率先小口开饮,因为这酒香实在诱人,程处默就没喝过这种浓香四溢的白酒,有的也就是泛着白沫的浊酒,一股子的酸味,要么就是其他坊市出来的清酒,压根就没有这种香气浓厚的时候。
程怀亮和程怀弼有样学样,都开始了小口细品,此时的程咬金也放弃了直接灌进喉咙的打算,一家四口开始了小口啧啧声的品酒。
而在程府门外,一队神色严肃的千牛卫踏着有力的步子,执千牛御刀护卫在两边,阍者一见这阵仗,立马就跪了下去,身为国公府的看门家仆,没点眼力劲早就死都不知道怎么死了,除了当今皇帝,有哪个贵人使得动这么多拿着千牛刀的禁卫武官。
有心想去报信的一个年轻的家仆刚要爬起来,就被旁边好几个千牛卫杀人的眼神给瞪得吓了趴下去,别说他是国公府的仆人,就是东宫的仆人有异动照样被当场斩杀。
待千牛卫确认周围没有异常,李世民迈着虚浮的步子来到了国公府的大门口。
许久未骑马的李世民今日难得骑马出宫了一趟,但是养尊处优的日子过久的李世民骑乘的感觉很不舒服,以至于这腿都有些不听使唤。
李世民迈着步子踏着台阶,大门两边的千牛卫赶紧推开左右门,四个千牛卫领先李世民一步走了进去,面色凝重的四个千牛卫扫视着国公府的四边环境,确认没有异人后,纷纷往国公府的墙角跑去。
腰间挎着刀的千牛卫把国公府的家仆们吓得够呛,以至于大堂中正喝得入味的一家四口没什么消息通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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