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是同桌，用胳膊肘顶了顶他。
结果池凉往远处挪了挪，睡得还很舒服。
数学吴老师和蔼道，“是觉得那道题没难度吗？那就说一下压轴题的答案吧。”
池昔：“……”
从选择题直接跳到压轴题也是够牛的。
戳了戳某人，“老师叫。”
没动静。
吴老师也不打算讲课了，让周围一圈的人都坐过来，围住池凉。
嗤了一声，“离那么远干什么？近点。还有把你们手里的卷子都给我放下。”
那些学生显然非常不舍，于是都用一种带着怨气地眼神看着他们的中心。
池昔感觉那阵凉意都到她这里了。
“书也都给我合上，把桌面清空。”吴老师还点名做题做得最欢的徐诗雅让她扭头盯着池凉。
季廷早扭过来了，仗着老师看不见他的正脸，对池昔不是眨眼睛就是就是咧嘴笑。
不知道吴老师教别的班的时候是不是也这么对付那些睡觉的人，反正池昔感觉挺管用的。
因为池凉突然醒过来，看看自己右边的一群人，想转头看池昔。
掠过季廷的时候盯着看了好几眼。
池昔对着他悄声说，“老师。”
池凉纡尊降贵地抬眸瞥了一眼讲台上的老师，后者正笑眯眯地看着他。
又趴下了。
池昔：“……”
看老师的这眼还没看季廷的时间长。
吴老师的脸直接黑了几度，池昔举手挽救一下，“他中午没怎么吃饭，可能现在难受。”
这时池凉抬头，随即有些烦躁地抓了几下自己的头发。
真的特别使劲，池昔怀疑他是觉得头发太多，想抓秃一点。
奇奇怪怪。
“说。”
没有什么特别明显的情绪，甚至尾音稍稍上挑，让人觉得这人似乎心情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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