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沈老爷子的圆场,张毅苍还是给了几分面子,他冷哼一声坐下。

那江夜是年轻人,张毅苍也是年轻人,年轻人之间总有那么几分看不惯在里面也无可厚非,只是这张毅苍在其他几位,已经知晓江夜手段的家主面前,还是有些太稚嫩了。

叶衡也是冷哼一声,“张向北还那么年轻,也不知道为何将家主之位,传给一个比他还要年轻的小子身上,这小子有几分道行也就算了,今日一看,也是那不知天高地厚的主儿,和那张向北一样,为了家主之位,不惜手足相残。”

这张向北是谁?就是张毅苍的父亲,也就是省大的中医教授张正南的弟弟。

张毅苍见有人暗中诋毁他父亲,又冷嘲热讽他,他没有丝毫恼怒的神情,只是微微歪头看向叶衡。

“叶家主,有些事情呢,你不知道内情,就不要开口,没人当您是哑巴,你说对不对?至于整个省都在传我父亲为了家主之位,暗中诬陷我大伯的事,也是一场误会罢了,最后是我大伯心灰意冷,投入到省大做一个教授,您说如果我父亲真想让我大伯永无翻身的可能,您觉得我大伯现在还会在诸位眼前吗?”

张毅苍这一口一个“您”,礼貌到位了,反击也是到位了,不禁让沈振雄有些咋舌,虽说姜还是老的辣,但是虎父怎么可能有犬子?这张毅苍和他父亲张向北的性格,几乎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全都是为人从不拐弯抹角,有什么说什么,丝毫不怕得罪人,而且在说别人的时候,让别人找不出任何麻烦。

“哦?”

江夜挑了挑眉毛,他轻笑一声,但是这一声轻笑中,带着无限的寒意,“张正南老教授可以算是我的授业恩师,如果他不出现在省大,那么他会出现在哪儿呢?”

江夜说着突然之间嗤笑一声,“有些人既然选择了明哲保身,那么就不要出来叫了,如果我的授业恩师以后在省大见不到他了,那么我会追查到底,哪个家族参与其中,我就让那个家族从此消失在省。”

叶家和张正南教授没有任何交集。

沈家也就是上次和沈真之间的冲突,才和张正南在二十年后有一次交集,其实沈家一直和张家的关系比较暧昧,毕竟他们是从一个大院里走出来的。

沈振雄比张家兄弟年长了十多岁,是那个大院的孩子王,后来逐渐开始参与家族事业之后,几个人才慢慢没了儿时心性,更多的是利益关系。

不过人非草木孰能无情,那种友谊还是刻在几人心中。

这也是张毅苍十分给沈振雄面子的原因。

至于寒家,那更不要说了,他们连张正南是谁都不知道,就不可能让张正南消失在省大。

和张正南有关系,并且有那个嫌疑让张正南消失在省大的家族,也就只有一个张家了。

这江夜的意思很明显了,几乎就是摆在台面上来说,那就是你张家敢让张正南消失,那么我江夜就敢让张家消失。

“啪嗒!”

“你什么意思!”

张毅苍猛然站起,手中的茶杯被他捏的粉碎,脸上的表情也是破天荒出现了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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