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没一会儿,盛景龙仿佛低了几度的声音响起,“那边有什么消息?”

“有不少人在打探您的消息,都被暗子放出的假消息而到处找您,折损了不少。”

“嗯,想要我的命,也得看他够不够格来拿。”说话间,漆黑的眸子里寒芒四射,如同利刃一般。

***

时安出了“赵树”家的门,就直接去了山涧寻时老大。

可到了地儿,只有大柱子一人,一问才知道,时老大刚被人叫回去了,像是家里出了什么事。

时安顿感头疼的往回走,走到一半突然想起来,他还不能空手回去。

于是又赶到大柱子家借了鱼竿,去溪水边掉上两条大鱼,还了鱼竿之后,才往家走。

可这次明显不同,家门口围了不少村里人,一个个满脸的八卦。

时安不明所以的推开挡路的人,走了进去。

登时傻眼了。

糟了,他还没来得及跟时老大说,那个秦哥怎么就来了。

他也太积极了吧,上午拜托的事,这才刚过了晌午啊。

时安急忙走到一脸忿然的时老大身边,使劲拉扯了他两把,背对着时家人一顿挤眉弄眼。

时老大正在气愤当中的脑袋瓜子一时没能接收到时安的信息,而是一把将他挡在了身后,连握着时老大胳膊的沈氏都没能瞧见时安的暗示。急得时安差点没上去挠时老大两把。

而秦哥看见了时安,暗暗的松了口气,心道他再不来,这场戏就演砸了。

“我们家老大老老实实的一个人,怎么可能去赌博,你打哪儿冒出的骗子,不去打听打听就来骗人,你谁啊你!”时老婆子没法相信,大儿子从小就老实听话,她这个当娘的都看了二十多年了,怎么可能不了解。

要说是二儿子赌博欠债,她都不会怀疑的。

“兄弟,你是哪个赌坊的,我咋没见过你啊。”躲在时老婆子身后的时老二冒出个脑袋。

“你不是时大全?你可有些日子没来我们长隆赌坊了。”秦哥轻松对峙毫不费劲。

被点了名,时老二瞬间就瘪了茄子,唯唯诺诺的点点头。他就是一个小人物,确实不能把赌坊里的打手都认个全,有几个脸生的,也是正常。

秦哥突然发作,满身戾气爆增,大声喝道:“少特么跟老子废话,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时大友,老子可有你的画押手印,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你还想赖账不成。”

“我没有,我何时去过你的赌坊!你就是说瞎话。”时老大又气又冤枉,急得脸红脖子粗。

“你再胡闹,我们就去报官!”时老头好歹是一家之主,不可能躲着不见人,况且他也不信大儿子能干出那种事。

“好啊,你快去报官,我有凭有据,就是县老爷也得和我站在一头。”

见秦哥说的理直气壮,有模有样,时家二老不免对自家大儿子的信心动摇了。

他真的犯浑赌博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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