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所听见的她对我zui好的评价。
那一天我很忙,钟玉卿的电话每隔十分钟就会打来一次,全都是告急电话,因为她根本没有想到会陆陆续续来了那么多自称是我的朋友的男人,连我也听得有些发晕,一个小小的花店装修,居然会有水电安装、土木工程、店堂装潢、形象设计、视觉效果和广告制作的人统统都来了,而且连银行信贷、汽车销售、网络工程的朋友也跑去看看,那个卖花姑娘实在应付不过来,就只好向我告急:先生,不会以为你是要对人民大会堂进行重装吧?
那一天我很忙,有一笔工程款已经拖了很久,人家老总答应今天付款,我不得不去有一个哥们手头有一笔近百万的工程已经基本谈妥,约定今天签合同,我也不得不去有一个央企负责生产的老总想和我一起喝喝茶,其实就是谈谈一笔工程的具体操作流程,他想从工程款中给自己的儿子捞一辆大切诺基的钱,我还是不得不去。
那一天我很忙,一直忙到快到中午11点才能u身赶到花无缺花店去。一到那里就傻了眼:并不是因为到的人实在太多,有些出乎我的预料,而是几乎所有的人都无所事事的或坐或站的在那里晒太阳,而花店几乎一点也没动静,问了一下才知道各方对于设计风格、施工方案有分歧,各抒己见、互不让步,形成僵局以后就全都等着我回来进行定夺。我就哭笑不得的对他们说:和为贵行不行?和谐一点行不行?求大同、存小异行不行?退一步海阔天空行不行?
当然没有人会说不行的。
我就抓住那个即便是到了施工现场依然西服革履的区杰良,把所有的设计人员都交给他带到不远处的双榆树公园去尽快综合一个设计方案出来我就把那个和一帮人正在街边围着热火朝天的斗地主的秦峰拉出来,让他带着所有参与施工的所有装修人员到小兰州的面馆里去吃羊杂碎,设计方案确定以后一切都交给他负责。
一转身,看见坐在对面街边那排木椅上闲聊的向红英和白冰冰,做了一个手势,两个女子就欢天喜地的跑过来。那个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女老板负责将一些闻讯前来视察的大小头头带到一家档次高一些的餐馆饭店用餐,那个文静而多才的头牌花旦负责和其他小姐将花店的所有花卉、盆栽全部转移到心灵驿站去。
一转身,就看见了的哥徐利民,他今天没有开出租,不知从哪里借了一辆长安的小型厢式货车过来帮忙,可是一上午群龙无首,闲着无聊,这个湖南人就钻进心灵驿站的像鸽子笼似的小房间里和那个外号jia无底洞的小姐温存了几次。我倒是看中了那辆车,u下西装、拉下领带,和自己的手提包一起塞给钟玉卿,就开始和那个小鼻子小眼的湖南的哥将钟玉卿的一些少得可怜的私人用品塞进那辆车里。
剩下的朋友也都别都站着看热闹了,下点力、出点汗是不是等一会儿酒喝得更多、饭吃得更香呢?我在对剩下的那十几个男人说着:建设很难很难,破环却很容易,其实破坏也是一种快乐,要不为什么到处都在喊要减负呢?大家的任务就是将这家花店原来的装修统统拆除,越快越好、越彻底越好,这其实也是清理现场!
所有的人都会如狼似虎的gan得很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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