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楼的人叫樊文轩,是集团前任财务总监的儿子,后被老爸推荐来集团,算是凑着关系进来。

“按理说,既然他是有关系的,没理由去弄做有损集团利益的事情啊。”南风淮琢磨着,捏着眉心,胳膊肘支撑在膝盖上,一脸愁容。

厉司南则面无表情的看向窗外,倒退的风景在他眼中一闪即逝,唇紧紧抿成一条线,保持着沉默。

“你说话啊。”南风淮有点着急了,催促厉司南。

许韵歌戳一下南风淮,示意他不要打扰,她觉得厉司南陷入了某种沉思,仿佛是在回忆某个遥远的时间段。

这样静默了很久,到警局时厉司南站在门口,突然停下了脚步,“我要去法医室!”他下颚紧绷着。

“你去哪里做什么?”许韵歌问。

他眸底如翻腾的波涛,看向南风淮,两人似乎很有默契都知晓对方要的是什么。

“人都成肉泥了,你要认什么?”南风淮有点担忧的说。

可厉司南很坚持,必须要去。

于是,他们就去了。

那是许韵歌眼中,这辈子最残忍的画面,每每想起都惊觉悚然。

一条幽深的走廊,法医室就在最里面,来回的工作人员都脚步匆匆,快靠近那间房子时,立着闲杂人等勿扰的牌子。

南风淮是带着批准文件才领他们两个进去的,当时敛尸袋刚被打开,血水一片,模糊的碎骨和筋肉连接在一起,画面有点恶心,加之空气里总有一股子血腥味,许韵歌胃里几度翻滚的不行。

“南风警官,你来了。”法医是一个年轻女孩,摘下口罩分明就是一个小萝莉型的女人,许韵歌有点惊讶,在面对这样的场景,她可以说是面不改色。

更何况,她的办公桌上还放着一袋热腾的肉包子,浑浊在这股血腥味里,一般人总是受不了的。

“这种在情况,恐怕只需要做个对比了,你觉得呢?”她摘下手套,捏着一个肉包子塞进嘴里,竟吃的津津有味。

许韵歌受不了了,捂着嘴几次憋不住,女法医几步上前拎着桌上套了袋子的小桶,“吐出来会舒服一点。”

一接过就哇啦啦的吐了很多,脸色都泛白了。

南风淮走来,轻拍许韵歌的脊背,“你没事吧?”

许韵歌摇头,摆手示意,“不用管我。”

“喂,你做什么?不要破坏尸体!”女法医大叫起来,塞进最后一口肉包子,追上前去喊。

许韵歌一转眸也看到厉司南拿起小把的镊子,朝那一堆红红的血肉里伸进去,镊出一圈银色的小指环,像是尾戒大小。

之间厉司南眉心紧蹙,说:“有这个尾戒,就说明至少有一半的机率,他是樊文轩!”

女法医上前夺过镊子,不悦道:“别碰,随便一个小物证,并不能说明身份,有可能是别人戴上去的!”

“不,没有人能戴上去。”他笃定道。

“为什么?”许韵歌漱口后走过去疑惑问。

“因为这戒指是我们厉家给的……”厉司南眼眸深邃,逐渐变得复杂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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