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啥意思?女知青叫陆珍?好像,我就叫——陆!珍!

大佬喜欢我?!

“咔咔咔”!积聚半晌的一道道闪电夹杂惊雷,把陆珍劈个正着。她被劈的焦化,咽着口水,僵硬的回头看向丁尧。

丁尧像被人点了穴位,一动也不能动。没想到,杨根叔居然是这样的大嘴巴。他满脸通红,红霞从脸颊爬到耳根,烧的他浑身发烫。

陆珍看向丁尧,即使隔着两米远,她依旧能感觉到他发烫的温度。她仿佛被感染,脸上迅速飞起两朵红云。

“那个小兔崽子,陆知青送他的奶糖,藏在裤兜里当个宝。晚上睡觉,还要对的奶糖傻笑半晌,放在枕头边才肯闭眼。大小姐,你说说看,是真男人就别怂,对吧。有本事别藏,有本事你倒是开吃啊!”

杨根叔叨叨个没完,好似他不怂。

陆珍面红耳赤,丁尧看着她的目光越来越炽热,她不由自主后退几步。

要命,才退了两步,她的后背就抵到了土墙。

陆珍双手反撑在墙上,坚硬冰凉的墙壁给了她一些勇气。她睫毛颤动,目光躲闪,近乎呢喃,“丁,丁同志,你,你要干什么?”

丁尧居高临下,陆知青羞红着脸,像误入陷阱的小鹿。他盯着她,看着自己的猎物无处可逃。再害羞,再纯情,此刻,潜伏在他血液里的强势与霸道显露无疑。他长臂一伸,撑在陆珍耳边,声音嘶哑低沉。

“陆知青,我们处对象吧,以结婚为目的!”

说话的热气掠过陆珍的脸颊,她慌乱的别过头去。平日里温和腼腆的大佬,居然可以这样强势!

太帅了,有木有?小狼狗之所以叫做小狼狗,是因为不光有狗狗的忠诚温和,更要有狼的野性霸气。

陆珍被这样的大佬煞到,她忽闪着睫毛,脑子里两个人小人吵的不可开交。

“大佬看上你,是你的福分,要珍惜。不然,就凭你没胸没屁股,哪个看得上你?”

“我还小,胸还有屁股都会有的!我就是太意外了,大佬居然会喜欢我?”

“呵!你傻,大佬天天帮你割草,不喜欢你,他吃饱了撑的?”

“可我一直都把他当刷分的工具人,表白来的太突然了。”

“呵,舔狗一时爽,追狗火葬场。错过这个村,没有这个店。你不是一直馋大佬的身子吗?”

……

“也是,蓝朋友就可以随便撩,这波不亏啊。”

丁尧看着陆知青沉默,垂在身侧的拳头越握越紧。这次,他本能的没有退缩,反而固执的撑着墙,坚持要从陆知青嘴里掏出一个答案。

他不停的给自己打气鼓劲:不怕,丁尧,你有一辈子的时间,让陆知青爱上你。

陆珍偷偷瞅一眼大佬,脚尖撵着地,“我叫陆珍,今年十六岁,来自苏省。我爸爸妈妈都是纺织厂工人,有两个哥哥,两个姐姐。我在农村是死是活,家里人都不会放在心上,更不可能有任何嫁妆。我脾气不好,老爱抬杠。丁尧,你还愿意和这样的我谈对象吗?”

陆珍把自己的情况一一剖析,她喜欢丑话说到前头。

这是?

丁尧大气都不喘,迫不及待回应,“愿意!我当然愿意。以后,就有我来疼你。”

今天真是个好日子!

丁尧兴奋的低下头,离朝思暮想的红唇越来越近。

陆珍羞(期)涩(待)的闭上双眼,嘟起嘴唇。没想到大佬这么急切,咳咳,两辈子的初吻,终于要送出去了吗?矮油,好期待怎么破?

嘎,毛绒绒的啥?

陆珍睁开眼睛,一把推开大佬。胡子太扎!泻药!

丁尧无辜的被新上任三秒钟的女朋友,残忍的拒绝。千算万算,还是漏算了自己的大胡子。

丁尧失笑,他摩挲着下巴的络腮胡子,是不是应该找个时间,把这恼人的胡子除掉?

残忍拒绝新上任三秒钟的蓝朋友,陆珍有些不好意思。她羞答答的,朝着让她朝思暮想的六块腹肌,伸出了罪恶的小手手。

哎呀妈呀,手感一级棒!

她的手刚从大胡子上衣下摆塞进去,手下的肌肉瞬间紧绷。一个大男人,皮肤这么细腻闹哪样?陆珍羡慕嫉妒恨,狠狠拧了一把。

“嘶”!丁尧只觉得七魂六魄都要离家出走。他抓住那只煽风点火,兴风作浪的小手手,紧紧按在腹部。

那种头皮发麻到连心都战栗的触感,太过美妙。若不是自己裤头宽松,出丑是必然的。

“珍珍,不要再胡闹!”

丁尧喘着粗气求饶。

玛德,要不是你抓着我手不放,就真信了你的鬼话了。

大佬,你能不能更闷骚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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