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太子却是在事发当天,就已经派人前去琅琊王氏,力图寻出来一位新的代权者,将此事压下,不曾想如今那边还没有结果,自己反倒是先得知章二姑娘已代行族长之权的事。

“皇兄,黄粱一梦解药当真这么难寻,这都好几日了还没有结果?”岐王就想不明白了,寻个解药何必这么大费周章。

太子听到他这疑惑,摆了摆手示意门外的高进带人进来。

高进好似早就做好了准备,很快殿门打开,便有太医进来行礼。

“不必多礼,将你所知道的尽数说来。”太子摆了摆手,又示意岐王坐下听。

“是,太子殿下。”进来的这位常太医便是出身岭南,亲族中便有中过黄粱一梦的,只是那时还是蛊虫,待梦醒来蛊虫出体,整个人顶多是精神焕发,而不会伤及根本。

“那日前去青云观诊脉,属下这才得知那病患所中的黄粱一梦,早已与悉知的不同,其药效更是捉摸不定。”常太医正是那日前往青云观的太医之一。

自打回来之后,便又是翻阅医书典籍,此番仍是眉头紧锁,拱手道:“又因那人被观主以一手金针妙术封了穴位,摸不准细的症状,属下也无能为力。”

“那解药呢,难不成这黄粱一梦会没了解药?”岐王一拍扶手,神色焦灼不已。

“回岐王殿下,黄粱一梦本就是奇毒,解药的制成也只有制药之人手中持有,否则配药者纵是有了药方,制药之时倘若稍有不慎,效果也会差之千里。”

他们为医者,是万万不敢那患者性命作赌的,尤其还是这样性命攸关的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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