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说洛宗师不说洛姜,不是以名头压谁,而是称洛宗师才能给他们后续反应一合理解释。洛姜,就等同普通员工,忽然客客气气,只有当知道来头不小的时候,比如洛经理。
这人比他看着大,“师哥…”
洛姜没有理。
不算冷漠,但也没多热切。他实在装不出来这样还能以礼相待。
白漏他们跟上队伍,他抱着手,“刚刚你们间那个尴尬,我都快掐出水了。”
突然这人把白漏按在墙上,看着吓人,但手不忘给他挡着,没有磕碰,他吻得跟洪水猛兽一样。
白漏喘口气:“干嘛呢?”
他一伸手,发现洛姜身上在轻轻发颤,便也去迎合他。最开始白漏是最主动那个,就喜欢去挑逗别人,时常把人亲得懵在原地,他屁事没有离去,现在就是:他在吻我,他吻得很用力,他嘴唇在颤,我听到他隐忍的声音,害怕的声音,他手攥得好紧,我该怎么做?
白漏:“洛姜……”
洛姜停止动作,松开手,眼睛往下方望着,没有聚焦。
洛姜:“想到一些事情,对不起。”
白漏:“是,那我不说有关的了。”
洛姜:“嗯。”
白漏不问,恐怕洛姜也不会说,“洛郎。”
“告诉我十多年前的事好吗?”
洛姜呆呆愣了半晌,足足顿了有十秒,他启唇,
“嫂夫人!”
转回来了,刚刚那人搓搓手上来,剑背后面精神抖擞,“嫂嫂你累不累?这行李我来给你背吧?”
“嫂嫂你饿不饿?”
白漏:“我……”
几人直接把白漏围着准备上担架,白漏忙诶不用了不用了,“你们这样我都快要以为自己是废人了。”
之前跟着起哄那人拘谨捏着手指,很年轻的一个男孩,庄重的砸头,“嫂子!对不起”
气势愣是把白漏也给震住了,“你……你叫什么?”
他道:“我没有名字,野孩子。”
另人道:“我叫徐疾。”
其他人推他,“算了吧,没说你。”
“我叫李并。”
一个人对白漏鞠了下躬,“嫂子,”羞涩道:“我叫屠噜。”
最后那勤快人才道:“我……”
洛姜:“梁承,你这又是什么?”
之前那尴尬又上来了,梁承:“我知道我之前做哪些,我不要你的原谅,总之现在,我做的这些都是真心实意。”
这气氛搞得像告白现场。
他们在前面走着,探路般,矜矜业业。
洛姜:“我进龙虎山就一直想往更高处走,每年有一次内门弟子选拔名额,因个人喜好,他给了我玩伴。”
捏着最有权威的奖,行恣意之事。颁奖典礼,就跟皇帝翻牌子一样。
洛姜抓住他手,“不跟他们一起。”
灯芯轻轻晃了一下,面前刮过一阵风,冷测测。岱秀抬脚把一只鬼踩脚底过。
苏非摸摸后颈,没觉什么,直感无聊,“还要走多久?一只鬼妖魔都没见着。这时候要是牛车能进来就好了。”
岱秀:“牛车只通行界口,进来要再坐牛车,你就会是一个箭靶。”
苏非:“这是什么原因?”
岱秀:“给初来者的礼物。”
苏非:“那如果不知要坐牛车的呢?会看到什么?”
岱秀:“尸鬼。就埋在彼岸花下,每年冤鬼有多少,你就可以想象尸鬼有多少。”
苏非打了个寒噤。
岱秀:“快到了。”
苏非:“你的家?”
岱秀看向她。
苏非耸耸肩,还没觉自己厉害,“你刚刚看到那方时眼里有光。”
“我逃过难,吃过苦,我看到眼前一片硝烟战火时,故国已面目全非。但我很幸运,我爹我姨都很疼我。我看见他们时,眼里跟你一样。”
岱秀:“走吧。”
岱秀从前是住宫殿,她直直就进去一家小院,里面一个妇人,跟普通农妇没什么区别,之前是魔尊奴仆,现在没落还是尽职尽责,不越分毫,另个丫鬟就不一样了。
老妇:“夫人,你回来了?”
丫鬟白了眼,“又带这么多人回来,当这是你家吗?”
苏非:“小姑娘,这也不是你家啊。”
周围低低笑,初风梗红脖子,“你们是道士,我要去告你!”
初风本来是污蔑,然后歪打正着,还真被她说中了。
庐颜:“喂,为什么要把她跟我扔一块儿?”
初风:“谁要跟这憨傻子一块儿啊?怎么也是公子配美人。”
有没有发现庐颜其实话多了,他知道白漏是魔族相师后,倒不像火神离兮出事那段时间。
火神:“不要提我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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