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怀瑾反应很快,伸手想要拉住时柒,结果她反应更快。
他低头检查了一下时柒的脚,好在她今天穿了一双皮质的马丁靴,将脚腕都牢牢的包裹了起来,除了皮面上一些细微的划痕,没有伤到一分一毫。
他表情一松,晕开一丝笑意,“嗬,不愧是小柒爷,真有劲儿。”
时柒的胳膊很随意地搭在竹栏上,闻言,挑眉睨了她一眼,“爷是有练过的,您老不必羡慕。”
司怀瑾低笑出声,狗东西,还真是寸步不让。
时安宁手里搬着他父亲留给他的百宝箱,直愣愣地看着地上洞,“这个没关系的,一会儿去砍段老竹修理一下就可以了。”
这座竹楼自他爷爷奶奶去世以后,基本上算是闲置状态,已经有二十年没有修葺过了。
这几年雨水又多,楼梯处不免有些不牢固。
不过,他们这里竹楼的地板,全是用五六年的黄竹,铺就而成,更为坚固耐磨,数十年屹立不倒,像这种一脚踩个大坑的情况,还真是少有。
“嗯,交给我吧。”时柒以前搭过竹筏,技术还可以,最起码在湍急的水流中没有散架就是了。
进到室内,空间还挺大,分成了一间堂屋,四间卧室。
没有多余的摆设陈列,但是跟当地的大部分人家还是有些不同之处,堂屋正中摆了一张四四方方的竹桌,每间卧室里都放置了一张宽大却低矮的竹床。
这完全符合时君庭北方人的生活习性。
室内落了一层灰尘,好在通风性不错,没有什么怪味道。
时安宁将箱子放到了桌子上,转身带时柒进了一间卧室,“小姑姑,你就住这屋吧,我马上给你收拾干净。”
“一起吧。”时柒挽起袖口,从窗口一跃而下,两米多的高度,轻轻松松跟玩似的,看得时安宁一个愣一个愣,热血上头差点跟着她一起跳下去。
司宇将行礼从车上搬下来,就放在石桌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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