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向你承诺,我会尽我所能。”
“我相信你……我当然相信你,因为除了相信,我已经别无选择,酷拉皮卡……”我自知自己的悲伤不会比他更甚,可我还是满面愁容,不受控制的哭泣着,就像我好像始终都热衷着哭泣这件事本身那样那样,“我见到库洛洛了,就在这次任务里,我亲眼见到了你的仇人、幻影旅团的团长。他杀了我的目标,替我完成了这次任务,而当时我根本不知道他的身份,我能够给你描绘他的外形、他的容貌、以及他究竟有多么危险,危险到如果他想要单手钳制我,那凭我的力气也全然不能挣脱。他就是这样游刃有余的潜入了那个两年之间都无人越境的地下宫殿,他绝不是那样好对付的角色酷拉皮卡,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吗,不要,不要”
“不要冲动。”在惊人的平静中,他缓缓接下了我的话。
我急促的浅呼着气,他向我露出一抹悲怆的笑容:“谢谢你愿意告诉我,而且不得不说,这真是有些意料之外的巧合。但是我想要知道有关那个人……有关那个名叫库洛洛的男人更多的事,你能讲给我听吗?”
“以你现在的实力,就算找到他也只是去送白白死,可如果你执意要去……不论说什么我都会跟你一起的。”我低着头说,“我绝对不会放任你一个人去复仇,不论用什么方法……是的,不论那是什么方法。”
“哈哈哈哈,”他突然笑了起来,声音很轻,在我困惑的目光中,他揉了揉再度燃起的眼睛,我有些惶恐,他却向我展露了一个让人觉得足以宽慰的笑容在这一切都不是伪装的前提下。
“我在你心里就那么容易冲动吗?”他突然角色对调那般反过来摸了摸我的头,竟让我有种此时自己正在无理取闹的尴尬错觉,“虽然可能谈到这些事的时候我确实无法谎称自己足够平静……甚至连平静这个词的边都搭不上,我知道自己此刻有多想立马就去杀了那个人,可是我还知道,我也不会完全丢弃自己的理智。”
“我们的约定,与想要复仇、想要告慰窟卢塔族族人的在天之灵的愿望,都在时刻警醒着我。”他说,“如果冲动的话,就什么都做不到,什么都会彻底失去……包括你。”
因此,我们说好了,他不能急着复仇,至少要成长到他再坚定清醒一些,能明晰权衡好复仇与现实之间的矛盾,我在心里暗暗想,到那时候,我一定要亲手教他念能力。
在当下这个时刻,我虽然料想到了今后的路会崎岖难走,却仍不曾预料到未来我们会经历那样完全在思考范围之外的曲折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
我对酷拉皮卡说:“我带你修行吧,你要变强,强到我都只能顺服于你、我亦无法与你匹敌的地步。为此,你就不得不乘上这个世界暗涌的洪流,那是一条人尽皆知的朦胧法则制约和誓约的规定,亦是一项限制我们的权利,却也交付给我们无穷权利的、不可回避的最高规定。得到的更多便意味着失去的更多,虽然这样说可能会有点自不量力的成分,毕竟你生活在这个世界的时间远比我更久,你应该也比我体会到的更多,可是为了保护你,我还是会尽我所能的按部就班,把我所知道的一切都教给你。”我说,而后又在心里默念了一句哪怕是复仇。
我说:“你还记得我去猎人考试之前和你的约定吗?”
“什么?”酷拉皮卡愣了一下,问。
“我那个时候说,如果我顺利回来了,我们就去旅行吧。你还记得吗?”
“哦……原来是说的这个,我记得。”
“所以,”我偏了偏头,露出一个甜美的笑容,说,“我们明天就出发吧。”
今天想碎碎念叨一点东西。
首先,我想真诚地感谢这三个多月以来一直坚持追这本、支持我的一百多位小伙伴,我敢说如果没有你们有声/无声的陪伴,我真的不一定能坚持到今天。
我写作的习惯一般都是白天构思、晚上落笔,因为晚上时间相对比较充裕,能够静心措辞,所以我总爱在凌晨更新。然后个人觉得自己还属于那种比较追求语言的流畅度的类型,所以有时候一章可能要改上好几遍才发然而就这都改不了我总有错别字的毛病。
每天最开心的事还是看到今天有了新的收藏或者评论,会有一种自己写的东西被人认可的满足感每一条新的评论,即使看起来再微小,对我来说都是能为之高兴一整天的幸福的事,而这些微小的事物累积起来,几乎就已经填满了我写作动力的一大半。
但是最近我自己也能感觉到,我写的东西可能和网络用来消遣时光的本质有些冲突了。
为了更好地讲述这个故事,我也在不断地学习着,努力着,但是到这里为止,可能连我自己都能感觉到,前后的文风综合起来这种风格怪异的变化这是今天我自己重读了前面某一章得出的感想。我确实是在认真讲述的故事,文案却变得有些晦涩起来了。
但是我是不会放弃将这个故事讲完的。
我会永远用我当下“最拿得出手的东西”来装点这个故事,这是对我对猎人这部作品表达敬意的最高方式,也是我为自己第一次动笔写下如此漫长故事的一种负责方式。
我自知我有很多缺陷,不完美的地方,以及一些让人难以卒读的营字造句,所以我想到自己幼稚、平庸、晦涩的文案,想到至今仍在坚持看下去的大家,我真的想再一次由衷的说句,谢谢你们。
本章已完 m.3q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