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在那狭小的救生艇上当了她一晚上的人肉靠枕,又将外套盖在她身上,太阳出来后又用自己的帽子替她遮挡剧烈的阳光。

就如那夜在香港,独自难过的她,因为他的蹩脚笑话而缓和下来。

这些事看似微小,却不是人人都可以做到的。

所有的细微叠加,感动便成倍增长。

所以,她才会不管不顾对着乔斯达说出那样一番话,表达出自己想要和他在一起的心意。

鬼使神差的伸出指尖,按上他微皱的眉头,轻轻抹平。

当指尖划过左边眉尾,那双碧绿的澄澈眸子,已悄然睁开,含着柔和的光彩正看着自己。

心猛然跳漏一拍,皮休急忙收回手指,却被承太郎抢先握在手心,放在唇边小心亲吻。唇瓣炙热的温度通过指尖传到心脏,烧得连周围空气都变得灼热。

皮休略显英气的眉目带了几许羞涩,面色绯红不知所措的模样,被承太郎收入眼底。

微含笑意,唇不容她拒绝的朝那光洁的额头落去,眉心,鼻尖,最终吻在那淡绯的唇瓣上空停止动作。

呼吸缱绻,皮休似要被自己的心跳逼死。

因为她听到

“我……可以吗?”

正在皮休不知道该不该答应的时候,电话铃声突然响了。

皮休狠狠松了口气,一把将覆在自己上方的承太郎推开。接起了电话里面传来花京院的声音:“休桑,和你在一起吗?波鲁纳雷夫被替身使者诅咒的波迪袭击了,他让我们不要放松警惕,5分钟之内到1212室,也就是乔斯达先生他们的房间集合。”

“好的,我们马上就到。”皮休皱眉挂了电话。

“怎么了?”承太郎看着皮休潮红平复的脸色,微微皱眉,看来事情不妙,“是替身使者吗?”

“没错,说是诅咒的波迪袭击了波鲁纳雷夫,现在让我们去1212室集合。”

皮休看着承太郎的背影,挪了挪唇瓣,吸了口气终于道:“我不知道你们的最终目是什么,但是如果我能做什么,也不要瞒着我。”

承太郎停下脚步,转身看着皮休坚定的样子,心中的喜悦猛地滋生,轻柔地将她拉进自己怀中。下颌抵着她的头顶,低声道:“如果需要,我一定会让你帮忙。”

第一次想要为自己男友做点事就被拒绝了,皮休有点不开心。

“你是不是看不起我?”

“怎么会?”

“那为什么,连你们是要做什么都不告诉我?”

“我只是不想你卷入危险,敌人的追击太过迅速。”

“行了,别动不动就抱我。”皮休不耐的推开他,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要生气,明明他是为她考虑。

“你生气了?”承太郎追上皮休的步伐,厚着脸皮问道。

“没有!”

“呀嘞呀嘞,果然生气了。”

………………

当皮休和承太郎赶到1212的时候。

花京院已经先他们一步到达了,看向两人,露出一丝暧昧神态。

但皮休却一反常态的沉着脸一言不发找了个角落站着,并且拒绝承太郎的靠近。

阿布德尔讲了一下关于诅咒的波迪的来历,乔瑟夫不时在一边附和。

最后总结出一点:“总之,波鲁纳雷夫一个人待着很危险,我们也是。所以……”

“所以,房间要进行调整吗?”花京院问道,“现在单着的波鲁纳雷夫已经遇险了,因此,下一个单着人很可能遇到同样的危险。”

众人将视线移向皮休。

“花京院,我和你一间吧!”这次不等人出声,皮休率先道。

花京院猛然迎接到来自承太郎的死亡射线:!!!

“我我我,我和波鲁纳雷夫一间,我要找他学法语!”花京院求生欲瞬间爆棚。

“说梦话的时候学吗?”皮休不给花京院推迟的机会,学法语?那法国人日语溜成那样怕是,说的梦话也是日式法语。

花京院急忙装作没听到,左右他而言:“五分钟早就过去了,波鲁纳雷夫怎么还没到。”

又过了十多分钟后,

乔瑟夫看着吵架的两人正开心,原来不需要他做什么,就开始出现矛盾了。

果然叛逆期的小子,越反对越要在一起,一旦放手不管反而会开始挑剔对方。

乔瑟夫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神色,原来是自己的方法不对。正想着,波鲁纳雷夫终于步履蹒跚的出现在众人眼前,乔瑟夫立马摆出一副长辈的模样对波鲁纳雷夫批评道:“真是太没有时间观念了。好了,大家现在来商量遇到诅咒的波迪的袭击时的对策吧。”

“喂,那家伙脑袋在冒血!”

原本环胸站在角落的皮休亲眼看着,才进门就跌坐下去的日语贼溜的法国人,嘴里一边嘟囔着累死了,脑袋上一边流下大股鲜血。

一行人急忙将他弄上床,阿布德尔检查了一下他伤势,发现他最大的伤害竟然来自他脚踝上那条穿过没洗的内裤。

而那条内裤此刻正包扎着他脚踝上被诅咒的波迪割开的伤口,手法拙劣,一看就是临时应付了一下。

皮休顿时觉得这法国人憨得有些可爱,不禁忍笑凑上前道:“兄弟,你很别出心裁啊,别人都是把命拴在裤腰带上,而你不同,拴在自己内裤上。”

波鲁纳雷夫听着皮休的话,脸一红眼一翻竟然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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