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珊没做太多纠结,说:“行吧,那我们先回家。”
从机场开车到市区的家里,还需要一个小时。
车程漫长,在路上,吴珊和叶晚说起话来。
“晚晚,喜欢申城么?申城的大学比鹏城那多了,百年历史的就有好几所国家重点,你今年上高二,明年就可以报考申城的大学了。”
吴珊对于叶晚的成绩一直很有信心,她也希望叶晚今后能考到申城那边的大学。
她的娘家人,以及密友小姐都在申城,如果有他们看顾,叶晚大学就可以进入盛世集团实习历练,可以早点明白商业的运营与管理,今后就接管她在盛世集团的职务。
吴珊的计划虽然好,可叶晚却说:“三婶,我想考京城的大学。”
吴珊怔了怔,诧异地问:“去京城?家里的人员关系都在南方,你怎么会想着要去考京城的大学?”
叶晚主动说:“我之前在认亲宴上有见到我生父之前的朋友,之后一直有和几个编剧的叔叔和阿姨联络,我以后想从事的专业是剧作。”
吴珊默了一下,才发觉,叶晚即便是没见过自己的生父姜宽茹,可有些影响是存在在基因里潜移默化的。
叶晚的能力从商足够冷静有规划,可如果是从事剧作,那也算是在某些方面继承了她生父姜宽茹的衣钵。
姜宽茹被誉为一代文学巨匠,可是儿子一个从政早逝,一个走科技创业的路子,嗯,还有一个不成气候,确实是没有一个人是从文的。
“你的想法也挺好的,高考还有一年多呢,这个我们以后再聊哈。”
吴珊忽然有种怅然若失的感觉,她对叶晚再多的引导也好,可叶晚到底不是自己亲生的女儿。叶晚对那个家庭虽没有什么留恋,对她的几个哥哥也没什么感情,可是她的天赋确实又是来源于那个家庭。
这种血缘里的羁绊,真是她不能左右的。
姜擢蓉在姜老爷子的病房看护了一个下午,这个下午阳光很好,室内温度二十度左右。推开病房的玻璃窗,医院花园正是春暖花开生机勃勃的景象。
老爷子不知是不是因为午后暖和的缘故,竟睡得安稳,一个下午没醒过。
姜管家现在每天来回奔波于医院和老洋房之间,司机休完春节回来了,姜管家进出虽然有司机开车代步,可是长期以往,他年迈的身子骨也够呛的。
姜擢蓉和他商量找护工,姜管家自然是答应的,可是第二天往返还是如旧。
姜管家一辈子都跟在姜老爷子身边,他早就习惯了,一点儿也不想改变原来的生活规律。
今年姜妈以年迈为由,留在了安徽老家不再回来鹏城了。
姜擢蓉把以前的保姆重新聘了回来,姜妈不在,只有姜管家每天守着1977老洋房,显得格外凄凉的感觉。
姜老爷子为何中风进医院的原因,报纸新闻都有报道,姜擢蓉和吴珊都尽量避免提起此事,是将此事视为了家丑。
姜管家在姜家做了许多年了,自然了解,他也决口不提此事。
下午四点,姜擢蓉收到妻子吴珊发来的信息,“孩子都接到了,我们现在先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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