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她收敛起笑容，冷冷道。
“好狗不挡道，滚开！”
戚时清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只是默默让开的道路，得到对方一个得意洋洋的眼神。
然而程皖却没有如她所说的，就这么轻易放过离开。
“还真是听话的好狗狗啊，就是没什么本事，也没有什么智商。”
程皖说着，浅浅的吸了一口指尖的香烟，咧开嘴角笑了起来。
“以为背后有人给你撑腰，你就无所不能无法无天了吗？不过是个卖女求荣家出来的下三滥而已，你有幸今天站在这里，都要感谢当初我饶过你一命。”
戚时清闻言忍不住露出了一个笑容。
她看着对方得意自满的居高临下的表情，缓缓说道。
“的确应该感谢，否则现在站在这里的就不是程家大小姐，您的位置应该在监狱里。”
程皖看上去仍旧不以为然，甚至越发得意的笑了起来。
“那你有本事就把我送进去呀！你信不信，就算你煞费苦心把我告进监狱了，下一秒把我捞出来的人还是你家那位江总呢！”
她慢条斯理的说道。
“说不定到时候你还恨不得自己死在车祸里，毕竟我会把你折磨的生不如死，连下地狱对你来说都是你的奢望！”
程皖全然都没有压低自己音量的自觉。
而周遭一群听到八卦的人，却简直恨不得自戳双目，自毁双耳。尴尬的冷汗淋漓，想要逃离，艰难的迈动步伐，远离这处修罗场。
戚时清虽然也还是在笑，只是那笑意里泛着的冷光犹如薄冰。
她一字一句的，缓慢的说道。
“是，我的确不能跟您比，您轻而易举就能为所欲为。我这条命也的确不稀罕，您看自己有什么时间就来拿去吧。”
轻飘飘的宣告自己的死亡，毫不在意的模样，让等着她露出害怕恐惧表情的程皖连眼睛都气红了。
程皖不屑一笑。
“我看你就是嘴上说的轻巧！保不准要死在我面前的时候，还要抱着我的大腿哭喊求饶！”
原本只是暂时离开的江远辞，这时候也已经回来了，还没走到近前，就听到她这番大放厥词的话，登时拧起了眉头。
“你在这里胡说八道些什么呢！”
江远辞斥责道，“几天没有看着你，又跑出来惹是生非，你就没有一天能够消停的吗？！”
程皖一怔，看着他连前因后果都不问，直接冲自己发出一通脾气，虽然的确是她招惹在先，但从来没有人在这样的大庭广众之下落她面子，顿时气得脸色青青白白。
她咬紧牙关，不敢置信的指着戚时清反问道。
“你就为了这个女人凶我？！她算什么东西，也有资格呆在这里！不过是个花钱买来的佣人，连个艺术品都比她有价值！”
江远辞挡在了她的面前，便是听见指责也没有反口，甚至露出厌恶的表情，直接伸手揽住了戚时清的腰将那女人轻飘飘的拽进怀中。
“她有什么资格？”
江远辞冷笑着反问道。
“她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法律意义上的伴侣，江家唯一的女主人……你说她有什么资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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