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胧月还在,谢湘肯定是要把持不住吻上去的。但有新乐这一个‘嗯’字,也够让他心满意足。
一时间六极宗宗主心情大好,牵起新乐的手,拉她一起去用早餐,完了又缠着她反反复复地问当初是怎么脱险的,这一年多有何奇遇,到后面则开始好奇忘年谷这个地方,特别是白芷,新乐不知道为什么,感觉谢湘特别喜欢问和她有关的问题。
什么她们两个平时做些什么,她觉得白芷如何,两人有没有吵过架,甚至连是不是睡同一个房间,有没有一起游过水洗过澡什么都要仔仔细细地打听一番。
“我们都是女子,平时一同沐浴,或是同塌而眠,也是常有的事,毕竟谷里只有我们两个,所以大多数时候都会在一起。”新乐有问必答,坦坦荡荡。
“哼,就算同为女子,赤裸相呈也过分了吧。还有你们一起睡觉的时候没有被她搂搂抱抱上下其手吗?”谢湘寒着脸,越问越生气。
……
“都说她是个女郎了,再说就算有什么,和你又有什么关系。”新乐提起白芷心情低落,对谢湘完全没有平时的耐心。
“什么叫没有关系,本座看她对你纵容宠溺呵护备至,可不像是朋友之情这么简单。难怪你从前在本座面前一向柔顺可爱,现在却毫无耐心,动辄生气,还时不时与本座争锋相对。看来我家妙妙是真的移情别恋了。”说罢,谢湘有些夸张地长长地叹了口气。
新乐多少有察觉到白芷对自己的感情并不止于朋友之情,原本担心失去好友,不敢捅破这层窗户纸,但斯人已逝,她也不想再逃避否认了,于是正视谢湘,端声道:
“确实如你所说,她对我恐怕不仅是朋友之谊,但是我于她虽有情,却无爱,我们之间也是清清白白的。而本宫之前对谢宗主,只是逆来顺受,一心忍耐,然而现在不想再忍耐了,仅此而已!”
谢湘又叹了口气,慢条斯理地给新乐和自己的茶盅加满茶,幽幽道:“是啊,现在你是不用再忍耐了,轮到本座忍耐了。”
新乐觉得谢湘纯属装矫情,不以为然道:“以谢宗主的本事,想要什么得不到?哪里还需忍耐?”
“哦?妙妙觉得本座不需忍耐?”谢湘眯起眼睛,似有深意地看向新乐。
新乐莫名觉得一阵恶寒,被看得如芒在背,左手握拳抵着下巴,低头着实思量了一番,但实在想不出有世上还什么可以让谢湘委屈自己的,于是点点头,“本宫愚钝,不知道谢宗主需要忍耐什么。”
谢湘微微一笑,“好吧,那你自己体会一下,本座在忍耐什么。”说完一手托住新乐后脑便吻了过去,新乐身体一僵,双手搭在谢湘胸口,却没有用力。
园中繁花似锦,空气中弥漫着甜腻的芬芳,阳光透过树叶,斑驳地落在案几上,轻风拂过水榭,带起窗边纱帘,隐隐约约地遮住两人相拥的身影。
新乐不反抗,令谢湘似乎得到了许可,愈发得寸进尺,缠绵缱倦了好一会儿,才意犹未尽地慢慢放开。
低头看去,只见新乐呆呆地看着他,双眉微蹙,面色潮红,眼中却隐有湿润,既没有生气也没有害羞,倒是一副伤心欲绝的样子,顿时想起那日白芷最后也是这般吻过新乐,怕是新乐现在满脑子都是白芷。
谢湘冷下脸,淡淡道:“亲吻之时你都想着别人,还说什么有情无爱,清清白白。那要不这样,今晚你也与本座一起清清白白地沐个浴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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