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着恐惧且后怕的情绪，光头冲杜杰道：“在这条路上捞的脏货我可以都拿出来。”
“我又不是讨债的。”杜杰神情淡漠着摇头。
接着，他缓缓转身，在光头颤抖的目光中坐到李琪身边。
复又眨巴下眼睛，杜杰接着道：“带我去你们家里看看吧。”
光头闻言一愣，不过片刻后他便明白杜杰是什么意思，于是一点点扭头，以有些愤怒的目光看向黄毛。
“老大，我……”黄毛下意识的张口，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反骨仔！”光头声音沙哑着道。
话落，光头回头，复又看向杜杰。
咬下牙，光头道：“我不知道我们什么时候得罪了您，但冤家宜解不宜结，您可以您想要什么，我们一定尽量满足。”
“你满足不了。”杜杰淡淡道。
“您先说，我们尽力。”光头努力露出一抹笑容。
“好，那我要你的命，你能不能尽力去死一死？”杜杰语调微冷，声音缥缈着道。
在杜杰话落后，气氛便一时变得凝滞。
足足几个呼吸的时间后，光头缓缓眯起眼睛，才声音嘶哑着道：“我们老大……他是个怪物，就算是您，也可能是在做很危险的事儿。”
“呵！”杜杰只是一笑。
笑着，杜杰一边轻叩桌面，一边道：“好，还是不好？”
光头闻言，话便被噎进嘴里。
杜杰没有接他的话茬，而且十分攻击性的把问题问到底。
在这种情况下，他似乎也没有了转圜的余地。
“……行。”沉默了半晌，光头终于轻轻点头。
杜杰见光头点头，脸上便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
接着，他便扭头，神色自若着看了眼窗外。
收敛起目光时，杜杰掏出手机，拿出耳机。
把一只耳机塞进自己的耳朵里，然后把另外一只耳机塞进李琪的耳朵里。
打开播放器，随之，周围的一切朝安静下来，只有一首轻柔的音乐在杜杰与李琪之间流淌。
旁边，光头仍带着有些紧张的神色看着杜杰，到见杜杰忽然安静下来的姿态，他也不敢外多说什么，只能战战兢兢着待在原地。
……
伴随着轻柔的音乐，李琪逐渐把自己的小脑袋靠在了杜杰的肩膀上。
杜杰感受着李琪的气息，眼眸逐渐眯起。
在一片安静的气氛中，不知不觉，两个小时过去。
在列车即将到下一站的时候，坐在旁边的光头终于忍不住开口，试探着冲杜杰道：“就……这一站了。”
杜杰闻言，目光闪动一下。
接着，他先等李琪动作轻柔着离开自己的肩膀才转身，看向光头。
眨巴下眼睛，杜杰淡淡道：“好。”
“你们组织有多少人？”坐在床上，一直百无聊赖的铜人忍不住开口，有些好奇的冲光头道。
光头闻言，眼角抽搐一下。
他没有立刻回应铜人，而是先看了一眼杜杰，当发现杜杰也在看着他的时候，光头才开口，声音微微嘶哑着道：“我们……其实没什么人，一共就二三十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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