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顾没耽搁,改了路线,先送棠厌回半月湾休息。

此时已近暮色,落地玻璃窗外面的云,像大朵大朵的橘金色玫瑰,很治愈的镌刻在天边。

棠厌却浑身一会儿发冷,一会儿发热的裹在被窝里。

蒋顾这次熬了几大锅姜汤给她喝都没有效用。

蒋顾心疼得要死,眸底含着泪光,搂抱着她说:“我带你去医院。”

棠厌不太喜欢医院里那股消毒水的味道,摇头说:“我不想去医院,我再休息一会就好了。”

而且,这是她的怪毛病,不是吃药打针就能好的。

只是,她这次有点想不明白,她又没有预见什么大事件,为什么身体也会冰火两重天的折磨着她。

这一折磨,就折磨了好几天,直到七夕这天,才终于恢复正常。

而蒋顾紧悬了几日的心,也终于跟着安定下来。

清晨。

“还不打算跟我讲实话么?”吃早餐的时候,蒋顾突然横空来了这么一句。

棠厌小口嘬着新鲜刚榨的豆浆,懵懵又无辜的抬起眉眼:“说什么?”

蒋顾慢条斯理的撕掉肉包子那层白纸,递到她面前的盘子后,才又说:“你并不是生理期到了。”

精心照料了她几天,再迟钝,他也都该发现她发冷发热的原因不是来例假引起的。

尤其是现在能天天抱着她一起睡,他又怎能会察觉不出。

棠厌:“……”

棠厌实在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含糊其辞又说:“我说是就是嘛,你能不能讲点道理?”

蒋顾:“……”到底是谁更不讲道理?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