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这口气应该是南家的长辈,这也是我第一次见他的亲戚。

他丝毫没有松手的意思,反复在我耳边低道,“奶奶会乐于见到,我跟她在一起她会高兴的,她一直那么盼着她回来。”

有温热的东西滚进了颈子上,我真切的感受到南措孤独与绝望,那滴眼泪溶化了我用坚硬的外壳竖起的保垒,心蓦的变得柔软和不忍。

他安静的伏在我耳边,死寂寂的在我耳边低道,“我知道你的心走了,不管我做什么只会更厌恶我,但至少今天陪着我,让奶奶看见你,让她放心的走,还有我,你在我身边,我才有勇气看着她离开。”

这是他第一次在我面前表现的如此的软弱,他扣在我背上的手力度更大,压的背上的骨头生疼,他说,“最后一次了,就今天陪着我,这也不行吗?”

我突然觉得他变成一个孩子,所有霸道和狠厉消失的无影无踪,悲哀和无力感同时涌上心头,我心一软,“好。”

他一直握着我的手,不愿意松开,火化的时候他说你陪我。

他说,“奶奶,她回来了,你安心吧。”

我从前相信他爱我,就象我爱他一样,徐媛的事让我彻底对他绝望了,我以为所有一切不过虚情假意。

到这一刻,我突然能明白他说的,对我的爱是真的,对我的恨也是真的,爱着且恨着,他自己都分不清那个多一些,可至少有一点我知道,忘记才是对他最好的。

葬礼结束后,他让我把丢丢一起带走,他说照顾不好它。

我知道他不喜欢丢丢,我带走是最合适不过。

一进门,丢丢就扑了出来,在我脚下呜呜咽咽的,我抱起它,有些心酸,它是不是也知道它主人已经回不来了。

他说,“你在楼下等我,我去拿点东西。”

我在楼了下等了许久,也没见他下来,我想还是跟他打个招呼先走。

上了楼,他的房间门大开着,他在收拾行李,我想喊他,又瞬间被看到景象惊呆住,衣橱里仍旧挂着我穿过的衣服,床上有我睡过的枕头,洗手间还是有我的牙刷,我穿过的拖鞋,就是留下的首饰都是一一按原来的样子摆放好。

我记得我走的时候特别收拾过,打包成箱,只差没扔进垃圾筒。

“我假装你还在,假装你只是出了远门,可是假装不了。”他指了指自己的心,“因为这里是空的。”

他突然抬起头来,目光阴冷的看着我,又回到他从前,“知道吗,我讨厌你现在这种眼神,同情心泛滥好象圣母一样,那怕你不爱我,我也宁愿你恨我!你说的没错,我是把你丢给了别的男人了,我甚至想过,是不是再狠点,让徐媛真的撕票了,那你爸和徐敬业就彻底决裂了,永远翻身的机会。”

他突然顿了下,恶狠狠的看向,很解恨的问我,“恨我吧?”

我摇了摇头,“过去了,我不恨你也不爱”

他蓦的打断我,“不需要你再提醒我!”

“你不是从来不吃亏吗,你也要放下我,过的比我更潇洒,奶奶说你酗酒磕药,还被你报复过的那些人,你的仇人还有他们的家人,只会拍手称快,恨不得你早一天死了,真正担心你的人只有奶奶,知道你这样,她灵魂也会不安的,你自己想想吧。”

“那你呢,是不是也拍手称快!”

“你自暴自弃,除了能让我看你的笑话,让我瞧不起你,什么也不能改变。”

他突然没说话,我问了在心里已久的疑问,“南措,你去过找过你妈妈吗?泰国的那个疗养院你去过吗?”

他很震惊的抬起头看我,“你知道她在那儿?”

“具体的地方不知道,只听人说在泰国某个岛上的疗养院,看见一个跟你长的很像的女人,我想可能是你妈妈,泰国也不大,岛上的疗养院更是没多少家,你要有心还是能找到的。”南措长的这么妖孽,这世上能和他相似的能有几个。

我看他茫然的表情,好象是真的一点都不知道,“我打算去美国之前,曾经让清叔转告你,他没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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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乡亲们女士们,谁告诉你们顾会死了,我会一直让他健康长寿到老的好不好?

还有一点,男女主之间没误会,南措利用楚意是真的,如果放到现实里,试问这种男朋友你们还敢要吗?

从今天开始,每天十点左右更新,这种有规律的状态可能能持续一个礼拜加更什么的暂时不可能,因为我要打背包出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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