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江幼殊因着昨晚没休息好,于是早早地熄灯了。

她好像又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梦里面的她正在房内作画,阿菱此时却急急忙忙地冲了进来,

“不好了,不好了,小姐,出大事了。”

江幼殊拧了拧眉头,不紧不慢的放下画笔,“怎么急成这个样子,我这好好的一幅画差点被你吓毁了。”

“小姐,别画不画的了,出大事了,京城那边来人了。”

听阿菱这么说,江幼殊想起老爹之前说过太子会来治理水患的事情。

也不知道为什么,她忽然就想起听风客栈里那个眉目舒朗的少年,姓萧,出手就是千两黄金。

虽然这些只是凭空的猜想,可却让她不得不去多想,无端的觉得,那人恐怕就是太子。

倘若,

江幼殊眼眸逐渐幽深了起来。

倘若萧长烨真是太子,那他治病到底是巧合还是有心接近,这可就有待揣摩了。

按耐住脑海里胡乱的思绪,江幼殊打定主意,对阿菱说:“拿上画,我们去向爹爹讨教一下这绘画的艺术。”

“啊?小姐,您这画还没干呢,再说老爷那有客人,您现在去不就撞上了。”

“就是要撞上才对。”

“您不是最讨厌和京城那边牵扯了吗,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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