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一冉也觉得自己管的有些多了,就此打住这个话题,“我弟弟他?”

“年轻易冲动呆在里面多反省几天没什么不好。”

顾景墨说的有道理,谷一冉心里着急嘴上却没有反驳,她现在最急切想做的事是拿罪魁祸首开刀泄愤。

“麻烦把债逼的紧一点,最好能找社会上的痞子去恐吓几次。”

谭好属于外强中干型,最怕比她还不讲理的地痞流氓。她迟迟不肯变卖自家的财产还债,说白了还是存在侥幸心理,觉得顾景墨这样的有钱人不稀罕那点钱,时间拖长些说不定他会忘记。

倘若顾景墨是个斤斤计较的小气鬼,申请法院强制执行,她还能跟法院耍无赖,更绝的直接把财产转移,户头上身无分文,你再怎么逼也拿她没辙。

如愿算盘打得噼里啪啦响,她还偏跟她杠上了,钱不吐出来,事情不息。

“恐吓这么没品的事也只有你这样市井的脑袋才能想出来。”

顾景墨吐槽声似有似无的目光掠过她遮挡在宽大病号服下小腹,转身出了病房。

“顾先生觉得我的建议太的话,你想个高大上的出来。”

“你的这点破事还劳烦不到我。”

关门声响起,谷一冉不屑瞥了下嘴,以她对谭好的了解,不相信他还有对付谭好的更好办法。谷一冉简单洗漱番准备去看母亲,王妈笑嘻嘻的拎着保温桶进来,盛了碗红糖水递过来。

“王妈我咳嗽,一般这个季节不沾糖。”

谷一冉对着正观察她的王妈笑笑,把碗向一边推了推。

“你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除了腿还不能用力外,哪里都挺好。”

谷一冉觉得王妈莫名其妙,不由多看她两眼,王妈对她傻笑两声,一口气把碗里的红糖水喝完,抹了下嘴一脸歉意的说道:“是我记错了,咳嗽早上喝点蜂蜜水好,我去拿蜂蜜。”

还不等谷一冉再开口,王妈一溜烟跑了出去。暗叹声人年龄越大越有活力,谷一冉转动轮椅离开病房。

母亲恢复的不错,可能是从她的态度中感受到父亲不是厂子有事那么简单,母亲只在醒来的第一天问过父亲,之后不曾提过。

四天后吃完下午饭,谷一冉坐在窗边教小念认最简单汉子。小家伙常年跟母亲出来看病,学没上过几天却聪明的紧,教一遍便能记住。

谷一冉心疼她无法上学的同时又格外欣慰,觉得她就算是输在起跑线上也应该不会比同龄的孩子差。爱怜的抚摸着她的柔软顺滑的头发,谷一冉无意扫过窗外。

血色夕阳下,人来人往的中央走道上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逢人便扑过去抓住他人的衣服,吓得行人纷纷绕道而行。

觉得这女人看上去有些眼熟,离得远看不甚清,谷一冉欠起身子推开窗户探头向下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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