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谷一冉坐在办公桌旁边,手受伤不能乱搓,她只要低着头目光四处看着缓解心中的疼痛和紧张。
“曾经流过产?”
一般来看不孕不育的都是夫妻,医生按照常规询问着。
“恩,引过产。”
谷一冉余光扫了眼站在她旁边恢复一贯冷清面无表情的顾景墨。
“哪个阶段引产的?”
“晚期。”
“原因?”
“身体不允许。”
开了个头,谷一冉觉得说出来也没那么困难。
“说详细点。”医生看了眼谷一冉扶了下鼻梁上的眼镜在病历上飞快的记录着。
“我肺一直不好,怀孕六个多月时我经历一场感冒,咳嗽转变成肺炎,需要一些列治疗,在医生的建议下进行引产。”
想到当时的一幕,心揪揪的疼着,干涩的嗓子痒痒的,谷一冉忍不住咳嗽几声。
“孩子呢?”
“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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