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说话。

吵吵闹闹了一阵子,最后床边就剩下了邓瑞瑞和裴晓于。

“云边,你眼睛干嘛要遮起来?”邓瑞瑞问我。

“看不见,医生说暂时性失明,过几天就好了。”我轻声说。

“操。马贱人,真尼玛想活活掐死她。”邓瑞瑞狠狠骂道,“要说这警方也真的是大写的有病,布什么长线。要是不布长线,你就不会出事。要是不布线,她牢饭都吃够了。”

“马艳秋跑了?”我惊得提高声音,又扯得一阵痛,我倒吸了一口凉气。

“云边,你别激动啊。”裴晓于细声细语的,“你不要怕,那个疯子现在应该不敢呆在深圳,警察时时刻刻的在找她。”

“你们,快,快跟我说说,我摔跤后到底发生了多少事情?我怎么觉得我都糊涂了。”我抬起手,在空气里胡乱的挥舞着,然后抓住了床沿边的手。

“云边,你还是先好好休息吧。”裴晓于柔声说。

“难道你们能瞒我一辈子?”我晃了晃裴晓于的手。

“那你不能激动。”邓瑞瑞语气有些犹豫。土有爪巴。

“瑞瑞。”裴晓于打断她。

“其实我觉得是好事儿啊,起码我觉得是好事儿。云边,孟老师和你的解除婚约了。你住院后,你妈也来深圳看你了。经过我的深情劝说,她对莫文松的印象已经有改观了。”邓瑞瑞笑嘻嘻的。

“详细说。”我道。

于是我才知道那一跤摔得我差点“呜呼哀哉”了,邓瑞瑞说我摔下去后,楼梯间就乱成一片,马艳秋那个贱人趁乱就跑了,至今没有任何音讯,不知道躲在哪个旮旯里憋着新的坏主意。

裴晓于说,孟志书还挺有风度的。在详细了解了我和莫文松之间发生的事情后,表示非常感动,然后说什么都要成人之美。我生命体征稳定下来后,他就回了老家,很郑重的去找了我妈。据裴晓于说,孟志书对我妈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硬是把我妈那冥顽不灵的大脑给说开窍了。然后,我妈才跟着我爸来了深圳看我。

她们说,我在病床上躺了都有一个月了。说莫文松不顾自己的身体欠安,衣不解带的照顾着我。

她们还说,莫文松说要带着莫林生的两个女儿回德国生活,这事情并不是真的。只是为了让我安心跟孟志书结婚,他才故意那么说的。

听起来,我摔了这一跤,解决了我之前认为这辈子都解除不了的全部阻力。

听起来,我和莫文松的花好月圆夜已经指日可待。

“云边,你在听吗?”邓瑞瑞晃了晃我的手指。

“嗯。”我回过神来。

“你不开心吗?你想想,你和四哥总算苦尽甘来了。哎,你们两个人啊,也实在是太惊心动魄了。”邓瑞瑞开心的笑起来,“还好还好,有惊无险,这就很好。”

“我现在就是有点担心那个马艳秋,好怕她又从什么鬼地方冒出来了。”裴晓于叹气,“这个女人真是太恐怖了,她一天没抓到,我就放不下这心。”

“你真是哪壶不开非要提哪壶,闭嘴。”邓瑞瑞冲着她嚷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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