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帮村里让人从小就奉公守法,根本想不到自己会遇到这么个阵仗。

连同司马老头子在内一家五口全部在家,唯一的劳力见到这一群人都吓懵了,连平时能说会道的司马老先生都嘴里发麻说不出话来,唯一能撑场面的就是王丽,这个平时泼辣的妇人。

他问这群突然闯入的陌生人究竟是谁派来的,是想干嘛。

领头的肌肉汉子,耍着流氓口吻说道“我也不知道上头的人是谁,我只是知道我接到的命令就是把你这一家人的腿给打残”

别人不清楚事情的缘由,躲在后面瑟瑟发抖的司马老头可是最清楚不过的,因为那个富豪曾经狰狞的对司马烈说过,找到司马烈的家人,因为司马烈让富豪的父亲瘫痪在床,所以富豪也一定让司马烈一家腿脚尽废。

这一群人还算是有点良心,只把四个成年人打倒在地,司马秀这个小女孩只是受了一点轻伤,在她的家人遭到殴打的时候,他曾经偷偷摸摸的道屋里打电话给马道人,让马道人来帮助他,因为马道人是他此刻唯一可以依靠的人。

现实就像是戏剧一般的凑巧,正在这群黑道人士想挑断司马一家的手脚筋的时候,马道人就出现了。

在司马秀的印象里面,马道人是孱弱的,瘦小的,经常挨自己母亲的辱骂。

但是在这种关键的实惠,马道人就像是天神下凡,三下五除二就把这一群五大三粗的汉子给放倒了。

领头的那位肌肉男,受伤的最严重,趴在地上像是癫痫病人一样,手指不断的抖,竭力对马道人加以恐吓,并说自己身后的人如何如何的可怕,让其赶紧离开,如果在多管闲事的话,会有生命危险。

马道人闲庭信步拿出手机,拨出了一个电话,很快的,肌肉男的手机响了,肌肉男都不能动弹,还是马道人把手机放在他的耳朵上,手机里面叽里呱啦的不知道说者什么,很快这一群黑道人士就互相搀扶着离开了。

除了司马老头知道马道人现在如何的吃的开,原理对马道人辱骂的王丽和司马浩惊讶的合不拢嘴,能在这个复杂的社会里面生存那么多年,察言观色的本事肯定是不会差的,连忙端茶送水,并让马道人到屋里坐一会,在他们的脑子里,虽然以前他们对马道人不好,但是在自己的危机的时刻,马道人还是出手相救,肯定没有忘记以前同住屋檐下的恩情。

直到王丽把泡好的茶,端到马道人的眼前,手都麻木了,马道人都不接受的时候,他们终于感觉到是自己想多了。

马道人甚至都没有看他们一眼,走到司马老头的很前,很是直接的说道,今天这咱们之间的恩恩怨怨是一笔勾销了。

司马老头努了努嘴,想说什么,确是无论如何都张不开那张嘴。

这种场景,把马道人叫过来的司马秀很尴尬,很长时间没有见面了,毕竟心里是很想马道人的,但是自己这一家人和马道人相互的如此僵硬,她安奈住想上前,扑在马道人怀里的举动。

马道人注意到这个小丫头片子,走上前去,和以前一样亲密无间的摸了摸小丫头的头发,很是温柔的说道“老马我啊,和他们的恩怨一笔勾销了,但但是还美誉报答完阿秀你的恩情,阿秀你以后有什么事情尽管来找我”

说完把阿秀抱在怀里使劲的楼了一楼,就离开了司马家。

司马浩讲到这里唉声叹气,似乎在埋怨自己当初对马道人的种种刁难,又像是埋怨马道人在其有了本事之后,对司马家的种种绝情。

司马浩刚刚讲这些过去事情的时候,马道人就离开了这里,似乎对这家人是眼不见心不烦。

确实,如果我是马道人,我在有本事有实力之后,不一定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事情。

故事还没有结束,司马浩接着讲。抹开了马道人的话题,事情好像变得更加的扑朔迷离。

马道人离开之后,司马烈变得有些狂热。

他开始不去上街摆摊算命,整天在家里研究易经。

按照他的话说,那个原本愚笨的马道人都能让自己改头换面,那么研究了那么多年易学的自己,如果换一个角度重新研究的话,说不定会有心得发现,还有可能长生不老。

事情当然没有像他想的那样一帆风顺。

当一个人抱着极大热情的研究一样东西,而且一天一天的没有得到任何成果的时候,那么这好不容易澎湃起来的热情就会消耗殆尽,最后只能变成失望。

研究了将近半年,甚至把正本易经全部倒背如流的时候,司马烈,没有从里面发现一丝一毫改变自己的契机。

而且在这个时候,因为心力交瘁,整天胡思乱想,心情影响身体,他的身体也变得越来越差。

由原本能提着一大包东西到城里摆摊子,到如今的走几步路一喘,因为着凉,整天还不断的咳嗽。

没病的时候想着赚钱,仿佛这钱是一辈子最美丽的东西。

但是生病的时候,司马烈就觉得钱没有那么重要了,能让自己好几天,让自己重新回到阳光下行走比什么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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