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暮闫把陈喜抱到医务室里。

他放下陈喜后,发觉自己的两只手都沾满了红色。

“哎哟哟,小姑娘怎么生理期也跑步?”校医见陈喜的脸色苍白,又见丁暮闫的手,明白了过来。

她连忙走到陈喜面前,帮她看了看情况,说完扭头对丁暮闫讲一些注意的事情。

丁暮闫把两只手放在背后,静静的听完校医的嘱咐。

等校医走了。

他才觉得自己手上的血已经干了。愣了会,故作镇定的跑去洗手池那洗手。

“喜喜,你没事吧?”

这个时候谢小小到了医务室,目露担忧,轻声道。

“对了,这个是你的奖状,我给你拿过来了。你真厉害。”谢小小说完,把手上的奖状展示出来,夸赞她。

“还行吧。”陈喜有气无力的应了她一声。

“需要我帮你换衣服吗?”谢小小见床单上的红色,又看了看丁暮闫,担心陈喜穿的裤子不舒服,隐患的提了句。

丁暮闫听到这个话,默默的离开了。

“不用。”陈喜摇摇头。

“好吧。那你有什么事和我说一声。”谢小小边说边拿出了本练习册,坐在陈喜的床边写了起来。

听着操场上传来隐隐约约的喧闹声,陈喜就半梦半醒躺在了床上。

另一边。

丁暮闫出了校医室,他心里有团怒火,却不知道怎么发泄,他一路乱走,就来到学校新建的篮球场。

这个篮球场据说是转校生家里出钱给学校建的。

丁暮闫想起丁家人也在这个学校砸了钱。

他走进到里面,发现沈译木也在这里,他顿了顿,准备转身离开。

谁知道丁暮闫刚走出一步,一个篮球溜到他面前,沈译木也来到他面前。

他道“来一把?”

丁暮闫抿了抿嘴,后点了点头。

两人打了许久,等丁暮闫把胸口的那怒火给灭光后,两人大汗淋漓的躺在篮球场上。

沉默不语。

......

陈喜睡了将近三小时,直到谢小小把她轻轻唤醒,她才知道已经放学了。

谢小小不知道什么时候去买了一条裤子,她把陈喜扶到厕所,还想帮陈喜换裤子。

但在陈喜的坚持下,她最终还是走出了厕所,但嘴巴还在念叨叨的。

陈喜换完裤子,本来是想一个回家的,谢小小坚持要送,陈喜也就没有拒绝了。

回到家门口,陈喜换鞋子时,发现家里来人了。

鞋柜里有一双黑色的皮鞋,还有一双登山靴,靴子上全是干了的泥。

陈喜走进客厅,就看见上次去山区的那个男人被他哥带回了家,男人这次穿的衣服却没有上次陈喜见他时的朴素。

他穿着酒红色的西服,里面配的是绒白色的上衣,下半身是藏蓝色的长裤。

两人在饭桌上靠的很近,陈喜只是路过客厅回房间,并不想发出响声打扰到他们。

谁知道自己进房间门时,老旧的门发出“呲”的一声。

饭桌上的两个人才惊觉陈喜回家了。

三人无声的对视了几分钟。

“回来了?”

过了会,陈冲脸上十分不自然的问她。

“嗯。”陈喜答完就把门给关上了。

等陈喜关上门,沈译林也和陈冲告别,离开了陈家。

陈冲在陈喜房间门口,犹豫了很久,最后敲了敲门,小声询问。

“小宝,你刚刚看到什么了?”

“啊?”陈喜拿着书,开了门,面露疑惑道“什么?”

“你刚刚没有看到什么吗?”陈冲靠在门上,不自在的重复道。

“我看到什么了?”陈喜皱了皱眉,淡淡道。

“哦,那没事了。”陈冲像是松了口气,后问“你今天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噢,这几天学校运动会,所以晚了点。”陈喜道。

“这样...”

“大宝,我要睡觉了,这几天我肚子有点不舒服。”陈喜没等他说,道。

“那你需要请假吗?”陈冲听见后,关心道。

“可以。”陈喜想到学校运动会也没自己什么事了,点了点头,赞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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