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女人,还真是……唉,她也不知该如何形容自己的感觉,总之是哀其不幸,怒其不争了,她本来心软想要成全,没想到她们竟然做了两手准备,也不知道阮籍现在怎么样了。

会不会被人给……,柳飞侠不敢再想下去,急急向阮籍房里走去。

阮籍房间里热热闹闹的一大群人,看见柳飞侠脑袋跟鸡窝一样顶着杂草,衣冠不整的出现在这里。

蒋济不由得大怒道:“你这混不吝的小厮,你家主子都这幅模样了,你竟然还知道出现,如此不中用的东西,不如发卖了事!”

柳飞侠一听这话,不由得向床上望去,阮籍在床上躺着,也不知他倒底发生了何事。

“太尉大人息怒,这等上不得场面的下人,何劳你费心,我自己处理就是,郎中都说我无大碍了,只需卧床静养百日就是。”阮籍咧着嘴说道,看不出来他是在笑还是很痛苦。

“百日?主子,你这到底是怎么了?”柳飞侠十分惊讶,都要卧床百日了,看来真伤的不轻。

“你还有脸问?”蒋济一肚子怒火无处发泄,这柳飞侠正好成了他的出气桶。

“太尉大人一大早就来到这里,只怕现在口干舌燥了吧?冬柳,给大人上茶!”阮籍见状,急忙截住了太尉的话。

“主子,人家现在叫夏柳,怎么你又叫错?”夏柳虽略有不满,但也不敢形于色,只能半嗔怪的说道。

“哦,我想清楚了,这冬天玉树琼枝,洁白无暇,更是好看,还是叫冬柳吧!”阮籍看过的典籍过目不忘,不知为何总记不住这个下人的名字,只得随口胡诌。

“主子说什么就是什么,哪里轮得到你来置喙?”蒋济又调转了火苗,开始教训夏柳。

“嗯,太尉大人教训的是,冬柳谨记在心,只是柳小郎君子也罪不在他,只不过贪杯,多睡了一会儿,还请大人莫怪。”

冬柳明着是替她求情,实际上又把大家的注意力绕到了柳飞侠身上,柳飞侠担心阮籍的伤势,并没关注这什么柳说的什么话。

“太尉大人莫怪,在下还有一个不情之请,我这于床第之间抻了腰,这浑名要是传出去,我倒是不介意再加污点,这大人可就有个识人不明的名声了。

在下本应就此别过,另寻他处,可是现在身体多有不便,还希望能借大人府第,养上百日,希望大人不要介意。

在下这每日里的医药膳食,也是一笔不小的开销,素闻大人为人大方,想必也不会放在心上。”阮籍躺在床上,诚挚恳切的说道。

“这?”蒋济似有为难,便扭头看着在一旁一直没吱声的王默。

王默立马心领会神:“大人礼贤下士,广纳天下才子,府中现如今人才济济,还有人没有安置,在城外驿站暂居。”

“还有这等事情?你怎么这般糊涂,怠慢了那些寒门士子,岂不是让有归心之人寒心?就算是把我的书房誊出来一间,也不能让他们居于城外呀!”蒋济恨铁不成钢、痛心疾首的数落着王默的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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