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的鼠标被他摔在地上:“一派胡言。”
秘书推门进来,说:“南董,周少来了。”
“他来做什么?”
周易寒走了进来,示意秘书出去。他弯腰捡起鼠标,放回到办公桌上,侧身在桌沿边坐下:“南董,我可是特意来看你。”
“滚出去。”
“南董,你说这话我可就伤心了。怎么说,我们曾经也是一个战壕里面的战友。”
南怀远从未感觉到如此脸上无光过,即便是在面对卓青云的责罚时。他越过桌面,双手揪起周易寒的衣领:“畜生。你怎么能让人颠倒黑白,把屎盆子往一个无辜女孩身上扣?”
周易寒云淡风轻:“南先生,我跟你比。我这倒哪儿啊。你忘了。当初可是你亲手把女儿送到我床上的。我难道没有理由怀疑这是你们父女俩联合起来导演的一出戏,谁知盘算落空,就倒打一耙?”
“这不关阿南的事。你有什么就冲我来。”
“你觉得我会放过你?”周易寒转动着手腕,突然伸手狠狠地给了他一圈。
南怀远退到身后的架子上,上面的东西掉落下来。他又走过去,掐着南怀远的脖子,一拳一拳的下去,势要报上次的殴打之仇。外面的人员听见响动走进来,几人合力拉开了周易寒。
他送了送领结:“南怀远,你们是斗不过我的。”
南怀远被他人扶起来,半边脸都肿了。他双手撑在桌沿上:“周易寒,这不过才刚刚开始。”
“好。那我们就走着瞧。”
“我等着。”说着,伸手揽过南怀远的秘书,不顾她的反抗,吹着口哨,强行将她带走了。
南怀远抬手砸在桌上,恼怒自己的无能为力。事后,司机将他送去医院,进行了治疗包扎,在返回家的途中,恰巧经过南涔所在的雅思考点。他看见南涔从考场里面走出来,眉宇之间是这段时间少有的轻松,想来考的不错。
他让司机停车。自己下车,悄悄跟在南涔后面。他看见她走进便利店买了一颗棒棒糖,拆开喂进嘴里,又给同学打电话。
她上了公交,他跟着上了公交,背过她身站着,与她刻意保持了一段距离,却又会时不时地偷瞄一眼。
旁边有位大妈自他上车就开始观察他。加上他脸上的伤痕,多少显现出了几分居心不良。热心大妈没有对他放松警惕。人三三两两的上来,推搡着他与南涔之间的距离。当他快要到南涔身边时,热心大妈从位置上起身,夹在两人之间,提醒南涔:“姑娘,出门在外要多留个心眼。被人跟踪了都不知道。”
南涔不解:“嗯?”
她从凑近她耳边:“我身后的男人在跟踪你。”
“啊?”她视线看过来,南怀远立马转过身去,略微弯腰,低下了头。加上车内人多,拥挤,她没认出来。不过,她没忘对大妈道谢。
南涔在C大下车。南怀远也要下车,大妈拉着不让:“你干什么?人家小姑娘都到了,你还想跟着去学校不成?”
南怀远站在门边,手把持着门,司机关不了门,自然没法开车。他推着大妈的手:“大姐,你误会了。”
“我误会什么啊?从你一上来,我就觉得你不对劲。”
“你真的误会了。”
两人就这样在门边僵持着,大家都赶着回家或去办事,都有了怨言。
司机走过来,打算问一问原委,就听见南怀远有些无可奈何地道出真相:“她是我女儿。我们之间闹了矛盾。我不敢去见她,又想要见她。所以,才一路偷偷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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