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延城烦躁的摘下口罩,他坐在沙发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敲打着沙发。

这个时候,他隐隐听见外面有个女人喊了一声“总裁好”,裴延城立即睁开了眼睛,在沙发上坐好。

陆时秦一进门,目光就瞥见了沙发上的裴延城,只是他的脸上青一块,红一块的,活像是被家暴了一样。

谁敢揍裴延城,这清河市还有这样的人物?

裴延城苦着脸,撇着嘴,他的声音有些发颤,“时秦,你得给我评评理啊,我脸上的伤是因为九歌挨得揍啊。”

这件事跟易九歌扯上联系了,陆时秦一定要管,而且必须管。

陆时秦倚在办公桌钱,语气冰冷,“延城,谁打的?”

裴延城一想到脸上的伤,他气愤的骂道:“贺殊打的,就贺殊那个小子,他下手太重了。”

陆时秦深邃的眼眸一眯,贺殊竟来清河市了,他一点风声都没听见。

他来得太悄无声息了。

裴延城捂着半边脸,朝陆时秦狠狠的哭诉道:“贺殊嘲讽九歌是个漂亮的花瓶,就是当摆设用的,还说她那种身价的人一点配不上你。

时秦,九歌可给我赚了不少钱,我都把她当祖宗供着,贺殊冷言冷语的说九歌,我一急,我就动手了,还被他打的全是伤,时秦,这件事你得替我做主啊。”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啊,管他是谁,欺负了九歌就是不行。

只不过那个人突然出现在清河市,不得不引起重视。

虽说小时候一起长大,好的要命,但现在的贺殊不亚于他陆时秦,城府颇深,难以掌控,年纪轻轻的就把握着家族大权。

如果真是要涉及易九歌的事情,陆时秦一定会斤斤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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