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成蛤蟆之后他痛定思痛，好好钻研了系统一番。
“系统，开启真人对话。”
眼前出现鬼灵精身影。
张自在立即抓了过去。
幸亏她消失得快。
“系统，开启真人对话。”
鬼灵精再度出现，她有些懵了。
“嘿嘿，果然！”
张自在眉飞色舞。
之前他设想过，她的真人对话是配对绑定者的，这个权限可能在自己手里。
如今一试，果不其然！
这又向鬼灵精抓去，待她消失之后。
“系统，开启真人对话。”
......
如此反复折磨一百次，鬼灵精抓狂了：“你有完没完！”
“整蛊我好玩儿不？”
张自在一脸人畜无害的笑容。
“你，你怎么知道这个东西，我自己都不知道！”
鬼灵精露出了一丝惧色。
这混蛋的脑子不知道怎么长的，竟然一门心思钻研系统的权限和漏洞！
有穿越者像他这干的么？
“你不知道但我知道的事情还多着呢？”
张自在露出恶魔般笑容。
无需说话，心念一动，息影已经显现。
他在系统库里留了几样东西没有拿。
这即意味着，随时可以让息影显现，不必看鬼灵精的脸色。
而系统息影出现之后，是不是也和鬼灵精自己一样摸不得，他很好奇。
“别别别！”
鬼灵精见他已经伸出手指，连连叫道。
不过，张自在已经轻轻在息影一戳。
息影立即闪烁，显得极不稳定。
一个人影浮现在息影中，直接掉了出来。
已经昏厥了过去。
【系统已崩溃，一切系统运行中断！】
【系统已崩溃，一切系统运行中断！】
【系统已崩溃，一切系统运行中断！】
“小屁孩儿，你以为我这几天蛤蟆是白当的？”
......
张自在的小院因为昨夜冰如姬的疯狂攻势已经破破烂烂。
不过，好歹还能住人。
“张自在，我跟你没完！”
一个气急败坏的叫声从一间屋内传出。
鬼灵精打破墙壁，直接到了张自在跟前。
“哟，你还停精神的嘛。”
“我，我杀了你！”
鬼灵精猛扑而来，不等她威势彻底放出，张自在闪现在其背后，一把捏住后颈。
如领小鸡一般提起。
两人的修为始终差了一点。
虽然不多，但在功法、剑诀一模一样的前提下，就成了压倒性优势。
“‘可爱（可恨）’、‘精明（糊涂）’、‘伟大（很小）’的系统，屁股又不痛了？”
张自在笑得像个恶魔。
鬼灵精气势一低，缩着脖子，没有答话。
她本能地将手放在了背后，以防他突然下手。
“想继续整我？你就一直这幅样子吧，这次算了，再有下次...”
张自在刻意顿了顿。
“扒光了，打个屁股开花！”
鬼灵精吓得一个激灵，连连点头。
张自在松开之后，颇为满意地点了点头。
“哼，熬过三个月...再想办法对付你！”
鬼灵精心底狠狠想着，又发现了一点不对劲。
等等...
她目中一层神秘光纹闪过。
“三年？？？”
鬼灵精有点晕。
难道我堂堂系统，要和这个混蛋抛头露面三年？
“我，我跟你拼了！”
她忽然发难，再向张自在扑来。
可半个时辰之后，某个委屈巴巴的系统摸着屁股走出了张自在的房间。
“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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