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的眼神盯得发慌，男人忍不住额角流下冷汗。
良久，乔嘉一终于开口：“我长话短说。”
“您说。”男人从衣兜里掏出一包香烟，递给乔嘉一，被他摆手拒绝。
“我要感谢你们跟踪到这里，却没有打扰我们。”
本以为乔嘉一要让他们删除偷拍来的照片，可他没按套路出牌，男人收起香烟，在猜他下一步会怎么做。
“但你也看到了，今晚我们连节目组都没有带，明显是我的私人行程，我不想在我的私人时间里还要惦记着其他人。”
他的话说的婉转，但经验丰富的狗仔心里明白乔嘉一的意思。
“你们不过是要热度，我可以在我原则最大限度内给你们，但发布的内容起码要做到真实负责。”
“如果你们能互相理解最好……”
为首的男人一直低着头，念叨着“是”，忽然听他话锋一转，心里跟着一紧。
乔嘉一摊摊手，“理解不了那就等收律师函吧。”
他点到即止，随手拿起一部相机，看了两眼里面的照片。
“这发出去或许会有点流量，可若接到三方律师函，你说叶正邦是会保你们还是推你们出来挡枪？”
话音落下，男人的脸色已经十分难看，干这一行最忌讳的就是暴露行踪和惹上官司，而他偏偏都踩雷了。
叶正邦怎么可能会保他！
乔嘉一见男人脸色在青白之间交换，看他终于想明白了，索性拉开车门。
下车前，他让三人留了句话给叶正邦。
“我最近也没别的事情，有钱有闲，不介意的话，我可以陪他打个官司娱乐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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