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鬼,她又不认识别的Omega,当然只会提醒严笑!

这话在严笑嘴里说得好像她多么在乎她似的!

“我消息都告诉你了,就说帮还是不帮吧。”乐殷南心烦意乱,“你若不帮,我大可再去找别人。”

“找别人?去求你那好心的妹妹呀?”严笑反问,“哦对了,名义上她可是你姐姐。”

乐殷南:“不用你管。”

“啧。”

严笑似乎十分欣赏乐殷南吃瘪的表情,原本被偷袭威胁的情绪也舒展了不少。

她起身,从梳妆台上取出一封信笺:“诺。”

“这是什么?”

乐殷南拆开一看,答案不言而喻。

“春季跑马场决赛邀请函。”

严笑撑着下巴看着她。

“届时诸国外商大臣都会来看热闹,与其说是赌马,不如说是社交。”

严笑说:“南军若是夺位成功,迟早也是要在万邦面前露露脸的,不如早做打算,多拉拢几个盟友。”

乐殷南把邀请函在手心里攥紧:“你是接洽人?”

严笑摇头:“不,我只是个友好的合作伙伴罢了。我只能告诉你接洽人在里面,但是谁我也不知道。需要你自己去发现。”

“但你只有一张邀请函。”乐殷南双指一错,指腹留下些微墨迹。

“呵。”严笑探身,从乐殷南指尖抽过邀请函,猩红指甲点住一行字,严笑一字一句地读出声,“允许携带家眷。”

有那么一瞬间,严笑距离她是那么地近,以至于那股被藏匿得很好的信息素又在乐殷南鼻尖转瞬即逝。

严笑穿着常服,衬衫下摆被随意扎在腰间,发梢随着下垂的视线微微散开,她表情似笑非笑,带着一股独立于花楼街的,野玫瑰般的生命力。

“承蒙抬爱,现在全江北都知道乐小将军对我倾心仰慕,频繁出入花楼街,如胶似漆。”

乐殷南怎么可能没听出其中的暗讽。

她忍不住学着严笑的模样怼回去:“彼此彼此,我本可不用如此频繁。”

严笑把邀请函扣在桌上:“我看你是不想要了。”

乐殷南连忙伸手补救。

捉腕,扣手,倾身。

一气呵成。

“多谢相助。”她硬拽着把信封挽回所有权。

“手。”严笑另一只手拍了她手背。

像蜻蜓点水,一触而过。

乐殷南顿觉无力,连忙收手。

她目光暗了暗。

严笑手腕上印着清晰的五根手指印。

微红。

连带着焦灼与黏腻的触感又喧嚣尘上。

“听说你对我手下的人出言不逊?”

严笑眉眼冷淡,笑里藏刀。

“三日后曾山会来接你,只此一家,别无分店。”

乐殷南面露不满。

“还有,倒时候记得道歉。”

这是赤.裸.裸的羞辱。

但乐殷南别无选择。

于是她深深看了一眼,冲严笑说了声:“好。”

“真乖。”严笑称赞道。

她抬手,忍不住想去摸摸乐殷南脑袋。

却被乐殷南侧头躲过了。

“我也很讨厌别人碰我。”乐殷南冷酷道。

严笑尴尬地收回手,十指搅在一起,暗骂自己不知道犯了什么浑,又不知该如何解释,只能干咳两声:“那挺好。”

“没事我就先走了。”乐殷南说。

严笑“啊”了一声:“好。”

“对了,你的香,不行。”临走前,乐殷南冷不丁地提了一嘴。

严笑:?

乐殷南出其不意地伸手揉了揉严笑脑袋,在严笑震惊的眼神中镇定自若地说道:“药效太短了,早就过了控制时效。”

“或许身为商人,您该多重视一下您的客人。”乐殷南脸上闪过一丝报复性的快意。

她满意地看着严笑眼底的错愕,突觉这双眼睛像她在猎场瞄准的幼鹿,轻盈,警觉,又活泼,似乎能够随时闪现在面前顶撞猎手。

却仍被猎人的枪口牢牢锁住。

乐殷南一本正经地建议,“檀香阁老板,您该换配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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