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陈震有些恍惚，不敢相信眼前的是真的。
伴随着一个音符落下，顾辰摘下耳机深深吐了口气，紧张不安看向陈震，第一次录歌不知道效果怎么样。
“这家伙的表情真的欠揍。”陈震心里默默想道。
鼓手徐行起身，上下打量着顾辰，开口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做这行这么多年了，他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妖孽的歌手。
本来瞧着顾辰这个年龄，他还有点不以为意。
一番演唱下来，实属让他刮目相看。
这实力与同龄歌手相比，简直屌爆了！
“顾辰。”
“顾辰？”
徐行皱了皱眉，没听说过这号人物，应该是新人。
“还需要再录吗？”顾辰瞧着徐行，神色紧张道。
一群乌鸦从徐行头顶上掠过，他咋那么想揍顾辰一顿。
徐行看向陈震，通过眼神询问陈震意思。
照他的意思，这次录制已经很完美了，不需要再录了。
“再录一遍吧。”陈震沉思了一会，开口说道。
听到陈震的话，顾辰喃喃自语道，“看来还得再练练。”
他没有做啥评价吧，陈震一脸无语。
再录一遍，他只是想看会不会比第一次更好。
顾辰这脑补得，他差点都信了。
徐行点了点头，回到原来的位置。
《有何不可》的曲调再次在录音室响起。
吉他手、鼓手按部就班弹奏、打鼓，轻快活泼的嗓音夹杂着丝丝慵懒。
陈震环抱双手在胸前，闭上眼睛舒畅享受。
录了这么多年歌，他还是第一次那么享受的。
徐行余光瞧到陈震这鸟样，恨不得上前一巴掌呼醒他，干嘛呢，还在录歌呢！
他们累死累活，他却在这享受。
真是过分！！
录完后，顾辰抬头便瞧到了双眼紧闭的陈震，眉毛微皱，他唱得真的有那么难听吗？都睡着了。
昨晚在文艺晚会舞台上，底下的听众可是很热情，还想让他再来一次。
“好！好！好！”
陈震睁开双眼，春风满面拍打着手掌赞扬道。
看陈震不似恭维的样子，顾辰悬着的心总算落了下来。
“要不要再录一遍？”
想了想，顾辰开口询问，他内心总觉得陈震的赞扬不太靠谱。
“不用了，唱得挺好的。”徐行站出来道。
顾辰盯着徐行诚恳的目光思虑了一会，咂咂嘴道，“那好吧。”
从录音室出来，顾辰把邮箱发给陈震，付完款拎着电脑手提包离开。
“你觉得这小子怎么样？”望着顾辰远去的背影，徐行问道。
陈震收回目光笑了笑，“他的音乐水平还行，不过，这小子身上傲气很重！”
“年轻人有傲气不是很正常的事吗？你年轻那会，比他还傲呢。”
陈震转头看向自己的好兄弟，两人对视良久，最后相视一笑。
确实，年轻那会谁还没点傲气呢。
他当初还梦想着改变乌烟瘴气的华语乐坛呢。
可最终还是失望而归。
从绿野录音室离开，顾辰步行五百米，乘坐地铁回学校。
进入地铁，扫视过四周一圈，顾辰随意找了个位置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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