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许家,密不透风,又怎么把人安插进去,许川稚镇守边境,留在家中的都是亲信之人,我们又如何能顺利里应外合。”

军师不合时宜的提出这个疑问,打断了怒客乎的幻想。

“军师不必烦心,早在许家小姐出生之时,我就已经安插了人手进入许府,这么日积月累的相处,他们定不会怀疑。”

黑袍男子又出来解了军师的困惑,怒客乎大喜,当即封了他一个国师之位。

“赫连无夜,这盘棋,你到底布置了多久?看来当初把你收到我的麾下真是个正确的选择。”

黑袍男子没有说话,起身打算离开这里。

他赫连无夜是个弃子,可有可无的存在,私生子的身份让他永远抬不起头,他认为他比赫连言更适合做西继的大汗,他只是输在了出身,一个赫连鹤不愿承认的出身。

赫连鹤醉酒强行沾污了他的母亲,一位勤劳本分的洗衣姑娘,一夜风流有了他,还是碍于她的出身,去母留子的手段习以为常。

他的整个童年都是在狭小的洗衣间内,一个人度过。

西继半境沦陷,他无处可去。

他要夺回西继的整座城池,西继割地给华阳城本就是是奇耻大辱,赫连言不以为耻反以为荣,转头就认了华阳城的君上做大哥,苟延残喘的活在华阳城的庇护之下。

他是最像赫连鹤的人,聪明又阴毒,却是他不愿意承认的存在。

“你比我想象中更痛恨华阳城。”

赫连无夜听到这句话停顿了一会,头也不回的离开了皇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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