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老头儿有点郁闷,因为死啦死啦根本在无心中就把他叫作兽医。

烦拉拍拍老头儿,安慰一下。

“完啦完啦,撑不住,要拉稀。烦啦,你说他们得有多久没打过仗了?……得得,要跳车啦,一二三。啧啧。”康丫一边观察阴国人的动静一边说着风凉话。

“得,打雷天得离这种人远点,小心雷劈下来伤着自己。”烦拉心中龌龊的想着。

前运输连副排座康丫在这方面看得比其他炮灰们都准,小手炮远远地爆着,虽远却也考验着司机的勇气。

他终于顶不住一脚把车踩熄了火,扔下他车端坐的同僚跳了车就跑。

还好绅士风度万岁,他跑两步总算猛省,大喊着让同僚也跟着自己快跑。

于是死啦死啦在他们还没来之前冲大家嚷嚷了起来:“仪表!军威!以后想不想自己也能来一炮!给他们哄舒服啦!”

他带头整理身的破布,炮灰们也跟着整理身的破布,几个天体爱好者忙不迭地穿自己的衣服。

阿译提醒着烦拉,说道:“军装不是这样穿的。”

他把小太爷衣服一直到领口的扣子也给扣了,勒得这小子透不气来。

烦拉用一种正在吊的表情整理着过紧的领口,带着死啦死啦去迎接大阴国的散兵。

刚才的乌合之众们拉着一个丢三拉四的小队形跟着去扮演仪仗,就炮灰们一向的习气和此地环境,他们已做到了极限。

然后他们列队站在阵地口看着那面瓜司机搀着腿受伤的同僚气喘吁吁地往爬。

烦拉看着这两个阴国精锐在胡思乱想,自己这些就像是卖水果的,把所有还看得过眼的全拉到了阵地口。

他开始想词,争取一张口就能把他们忽悠的纳头便拜。

“最可尊敬的亲爱的先生,荣耀的日不落的战士”什么的,小太爷想着更好的词,“甜心,陛下”这种八杆子打不着的词都快冒了出来。

他们真的很需要炮火,炮灰们真的已经糟得不能再糟了。

两位阴国精锐终于爬阵地了来,叉着腰喘着粗气。

炮灰们齐刷刷一个敬礼,烦拉一个箭步冲了去,用自己最和蔼可亲的表情说道:“最尊敬的、亲爱的先生们,欢迎来到川军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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