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一白一青的身影从那处落下。
宋流晕了晕,他深吸了一口气:“可算回来了。”
在秘境是收获了一个男朋友,但是秘境给了他不少伤害,这大半年的历练,比他这二十多年都精彩。
而且这男朋友太热衷修炼了,他这条咸鱼有些招架不住。
和他不一样,他比较热衷于……咳咳。
只是男朋友略害羞了些。
黎远殊从上次把他弄晕,突然找到了个治他的方法。
他这个月在黎远殊手下,快晕三四回了。
现在快要分开,宋流舍不得。
他攥住黎远殊的手腕:“要不然,我和你一起会太初宗,做个上门女婿吧。”
黎远殊说:“可以,我带你去见师父,再去与你的师父商量准备结契事宜。”
宋流很难忍住不笑,“晏哥哥这句话说的我好生欢喜。”
他贴着黎远殊的脸蹭了蹭,“都有些舍不得你了。”
太初宗与归一宗一东一南,便是修士从这边到那边也要两天。
黎远殊嘴角抿了下,“你不愿意和我回太初宗?”
他说这话是真心诚意的,他很想带宋流回家,去见见师父和同门的师弟师妹。
黎远殊也不知道这股冲动是怎么来的。
“我师父肯定担心我,我若是和你回去,他肯定骂我没良心,”宋流说,“我先回去,与他说一说我们的事情,让他有个心理准备。”
他是师父硬给送进秘境的,他消失在秘境里,师父肯定是担心又自责。
黎远殊手掌贴了贴他的发顶:“好。”
宋流还想说些什么,腰间的玉佩不停闪烁。
“看吧。”
宋流揽住黎远殊的脖颈,狠狠地吻住:“我们路上联系,走了,亲爱的。”
宋流挥挥手,不带走一片云彩。
黎远殊唇瓣有些疼,宋流没个轻重,牙磕在了他的唇上。
有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宋流面前燃起一道符纸。
“逆徒,你跑哪去野了!”
文姚仙长声如洪钟、震耳发聩。
宋流即便是有防备,耳朵还是被震了一下,他笑了一声:“师父,你吓到我了。”
文姚仙长冷笑一声,这臭小子居然还抢他的词。
“别给我嬉皮笑脸。”文姚话虽然这样说,眼里的笑意还是忍不住。
宋流的燃命灯还好好在殿里亮着,人却怎么也联系不到。
文姚只能一边庆幸一边着急。
尤其是前几个月,宋流的燃命灯突然微弱,似乎一个呼吸就能熄灭。
“还不是差点困在秘境里,还好你徒弟我足智多谋,机敏勇敢。”宋流垂下自己一大堆。
文姚啐他一声。
宋流面前的符哗啦被风吹散了。
这就是俗称,被挂电话了。
宋流哼着不成调的歌也不在意,重新燃起一道符。
“阿晏。”
黎远殊眉梢温和,应了他的话,“嗯。”
“刚刚跑的急,我是不是不下心磕到你了,”宋流舔舔嘴唇,好像有一丝血腥味。
黎远殊说:“无碍。”
“有碍,”宋流笑得狡黠,“让你别忘了我。”
宋流想,如果黎远殊的同门,看到如高山之巅的白雪,被他人染指了的表情。
会不会对他有点崇拜啊。
也算是宋流宣誓主权的一种方式吧。
黎远殊不知道宋流还有这点小心思,他蹭了蹭唇边,没有抹平这道伤口。
就纵着他这一下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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