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皇后:“是韦成他们弄的,你还想劫他们的功劳啊!”
杨侑明白,萧皇后是有意提醒,封爵的名单是朝廷定,大方面事先一定要跟杨广说清,虽然杨广什么事都放开来给杨侑做,可如今真正的帝王还是他,代为处理朝政,可一定得把东宫太子权力的底线守住,看着杨广笑嘻嘻的说到,“祖父,这次奖赏功臣,孙儿有几个想法,一是广恩不重恩,多封赏一些,少些国公、候爵这样的重恩,二是除了在朝的和各军各卫,像韦成他们弄的盐、铁、船等,还有蔡大弄的纸,以及李御医他们把受伤的将士都救活,这些也是有大功于天下,有功于朝廷的,想给他们一定的爵位封赏,最重要的就是对于归田将士的奖赏,以重利许之,利导以后各军各卫归田,同样也为在两百郡招兵做准备。”
杨广:“韦成他们广恩不重恩是应该的,可对于文臣武将来说,不重恩,你能控制住他们吗?文臣武将肯定能看出重利将士所谋的是什么。”
杨侑:“汉文帝和景帝时,朝延养民,不管是那些有兵有领地的大王,还是手握重兵的将领,看去孔武有力,可是没有着力点,就像是悬浮于水里的刀剑。
朝廷的前、左、右和后军四军,从开始,就放权给张须陀、李靖、苏烈和罗士信,他们可以决定军中一应大小事宜,到了如今,特别是前军的张须陀、左军的李靖,二人同样在担心军权大,即使祖父完全相信他们,还有朝廷众臣的悠悠之口,二人同样需要从军权的影响中脱身出来,即要能让将军放手施为,又不能让将军陷入军权过重的压力中,再就是二人,可以说成是不时适宜,或是说成纯粹为征战而生的人。
这时候更换士卒,来自九州两百多郡的新卒,对朝廷是长远的军政,对将军来说,是摆脱军权过大带来不利的最好办法。”
杨广:“前军和左军,确实能镇压不安心的人,士卒还是只招官户吗?”
杨侑:“还是祖父提醒的好,以后朝廷付酬用工,与朝廷有关的,都只用官户。”
杨广:“那就是说海商道有十成把握,准备把重利收入朝廷?”
杨侑:“海商道真成功的话,至少要养着数万水师常年护卫,如果说从中原出去,到了外夷得利一百,朝廷至少要取六十以,朝廷不逼他们商船,可以走西域之地,这些朝廷不会过问。”
杨广:“不光要废徭役,还要废奴籍,是不是还想改变如今对百姓收取赋税的方式?”
杨侑:“百姓赋税,想按土地收取。”
杨广:“把天下交给你,不知道是对是错,成了,开启万世基业,比起攻城掠地,强千百倍,疆域会扩大很多倍,不成的话,天下会大乱,不会比这几载慢,你要做好后手准备,我以前就是觉得能成,还是套用兵法的,不虑胜,先虑败。”
萧皇后:“你们祖孙俩说什么啊!”
杨广:“侑儿轻百姓赋税、不征劳工、付酬用工,三策朝廷文武都会赞同,天下百姓更是欣喜,坚持数十年,谁还会为世家大族种地,废徭役、废奴籍和按地收赋税,到时候没什么阻力,关键在于商道,朝廷有钱,全天下,不管百姓还是世家大族都能从中获利。”
萧皇后看了看杨广,“你啊,就陪着个孩子乱想,哪有那么多钱财来做这些事,朝廷付酬用工,能有多少,轻赋税后,一月没有一贯,谁会出来做工,朝廷如今要养六军将士,即便是商道开通,重利后,够开支就不错了。”
杨广也是一幅喜笑看着杨侑,杨侑暗叫一对狐狸夫妻,“农税、商税和商道带来的岁入,只需要维护朝廷用度。”
萧皇后看着杨侑,说到,“你是想让我们的产业变成朝廷,这也没问题,加起来一年也只够数十万人,百姓数千万,获利的太少了。”
杨侑:“孙儿才不会解自己的囊,祖父和祖母知道水石吧!”
萧皇后白了杨侑一眼,“就它?还想给百姓付酬?”
杨侑:“孙儿已经让水师统帅罗士信,把黄河、淮水、大江、郁水四水适合建渡口的地凭弄到朝廷,每个渡口,有数十万顷,大江渡口少说也有百万顷,还打算在九州弄二十个以的、能容纳十万户的城池,渡口只建舶渡区,城池只建城墙,拿渡口和城里的空地出来卖。”
萧皇后:“你小子说过这事,一顷准备买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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