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休瑜笑眯眯捏他的脸，“真可爱。”
洛休瑜撑着下巴看着他的脸，忽然问他，“程瑾辞，如果我当时没有被你诱惑成功，非要和你离婚，你会怎么样？”
程瑾辞笑意微收，静静看着她，启唇：“把你关起来。”
洛休瑜：“嗯？”
程瑾辞：“造一个金笼子，把你关起来，和我关在一起，让你没办法离开。”
洛休瑜想了想，问：“要打断腿然后套上链子吗？”
程瑾辞诚实道：“想过，但是舍不得。”
他甚至，连哭都舍不得看她哭，连那种虚假的眼泪都会让他心痛……所以，他又怎么会舍得那样对她呢？
“程先生，你可真是坏透了！”
程瑾辞紧张了一瞬，发现洛休瑜眼中没有厌恶，然后才放下心。
洛休瑜在他耳边低笑，“可是，坏透了的程先生实在是太惹我喜欢了。而且……程瑾辞，其实，我比你要坏得多哦～”
程瑾辞沉溺在她的笑颜里，半晌，才低低回应：“我知道。”
这只狐狸，真的坏得狠，可他偏偏就是爱上了一只坏狐狸，就算被骗都甘之如饴。
程瑾辞默默抱住她。
“你说过的话，我记着，五年后，我们办婚礼。”
这是白天她在他昏迷的时候说的话。他只记住这一句，只想记住这一句。
洛休瑜好笑道，“程先生，我都还没计较你趁昏迷套我话诶？”
程瑾辞显得格外无理取闹：“我不管，我就是记住了，而且会一直提醒你。我等着我们的婚礼。”
洛休瑜也是没法了。
“程先生，难道你不知道还有个词叫做世事难料吗？”洛休瑜一脸无辜，“你确定现在要问我要五年后的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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