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弟,我们也有十多年没见了吧?!”

李肃进了军帐,笑着拱手说道,神态自若,完全是一副故友重逢的模样。

“别来无恙!”

吕布闻言笑了笑,然后挥了挥手,将身边的人都赶出了帐中,等四周无人后,脸闪过一丝急切道:“贤兄,这关东联军皆是一些尸位素餐之辈,我都想好了,今日便投奔相国可好?”

“贤弟呐,你有擎天驾海之才,万夫不当之勇,我主公也是求贤若渴,不过……”

李肃摸了摸下巴的山羊胡子,笑道。

“不过什么?”

吕布愣了一下,拉住李肃的手,有些焦急的说道。

他真的一点都不想再待在丁原这里了,要兵没兵,要全没权,还被处处防备着,让他行事不得不小心翼翼,生怕被丁原猜忌,这样的生活他过的一点意思都没有。

“先这么说吧,贤弟你自比宇文成都如何?”

李肃眼珠子转了转,拐弯抹角的说道。

吕布神色一僵,脸闪过一丝尴尬道:“宇文将军不愧是相国手下第一武将,论单打独斗,我不是对手!”

言下之意,是说带兵打仗他并不输给宇文成都。

李肃也是个人精,自然明白吕布这话的意思,他不以为意的笑了笑,道:

“贤弟投奔我主公,自然会比待在丁原这里要好,但贤弟如今寸功未力,在战力又不如宇文成都,我主公即使想重用,也害怕军中有人非议啊!”

“这话说的有理!”

吕布闻言,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随即有些急迫的问道:“这该如何是好?还望贤兄多多教我!”

说完,他后退了一步,朝着李肃深鞠了一躬。

李肃看了看四周,然后凑到吕布的耳边,悄悄道:“贤弟不如取了丁原的首级,然后再领军投靠我主公,这样一来,必然能得到重用!”

“……”

吕布听后沉吟了片刻,然后咬了咬牙,道:“贤兄言之有理,这样吧,我今晚便取了丁原的首级,明日就领军来投相国!”

丁原这个薄情寡义之人,他早就想除之而后快了。

“哈哈哈,那就恭候贤弟佳音了!”

李肃大笑着拍了拍吕布的肩膀,说道:

“那我就先告辞了!”

说完,两人简短的告别之后,李肃便离开了军帐。

……

深夜,吕布提着方天画戟,孤身一人来到了丁原的帐中。

丁原正在批阅文书,突然感觉眼前出现了一个人影,有些警惕的抬起头,发现是吕布之后,神态便放松了下来。

“奉先?这么晚了你来做什么?”

他有些疑惑的问道。

“特来向义父借一样东西!”

吕布语气平淡的说道。

“什么东西?说吧!”

此时丁原的心情已经平复了下来,也觉得刚刚对吕布的态度有点不对,此时见到吕布来找他,便放下了手中的笔,准备出言安抚一下,可吕布接下来的一句话却吓得他差点魂胆俱裂。

“来借义父的头颅一用!”

吕布冷笑一生,眼神格外的冰冷。

“什么?奉先你这是何意?”

丁原有些慌乱的站起身子,不小心碰倒了案台,文书顿时洒满了一地,“我平时可待你不薄啊,为何要杀我!”

说话间,他还不动神色的往边走了几步。

“呵呵,待我不薄?待我不薄会让我做个主簿?待我不薄会对我呼来喝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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