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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知道我在想什么吗？要不你说说我在想什么？”亚兰感觉希曼像是被噎住了，她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狠狠的捶了他的后背。

“你糊弄我！以前都是蒙的！”可恶，这个老流氓骗了自己，自己居然还信了。

随着希曼低低的笑声，他们从水中浮起，是一处积水的地下室，顺着地下室的楼梯上去，是西流水城混乱街区里的一处小公寓，带着一个小阁楼。

这算是同居吗？和一个认识八天，分离三年的人鱼？怎么想都有些“诡异”。

“这是什么时候置办的？”亚兰诧异的看看他的藏身处，倒是很隐秘。

“很久了。”希曼随口说道，随后就看到亚兰脱掉外套，放在桌子上，冲他抬了一下眉毛。

“一个月。”希曼看到了她的眼睛，只好说实话，人鱼种群不能欺骗王后，包括王。

亚兰转身看着墙上挂着的一块挂毯，她听到希曼的靴子踩在地板上的声音，希曼的手碰到她身体的一瞬间，记忆再一次涌上来，这一次是她躺在希曼怀里，而希曼的眼睛里透出的是期盼和深爱，伸出手是一双婴儿的手，嘴里只能发出牙牙学语是声音，婴儿时期，而难道她婴儿时期就见过希曼了，她突然发现希曼身侧是秦竹教授，她的养母，神情透着虔诚。

难道！妈妈从一开始就知道希曼的存在！甚至从自己出生开始希曼就知道自己的存在！而且还见过自己的婴儿时期，她有些想不明白，难道妈妈把自己献给了希曼，让自己成为了娅拉？那希曼对自己的爱到底是什么？

她发现了每一次和希曼发生关系之后，她总会得到一些记忆。

希曼发现了她的异常，将她圈在怀里，静静的等待，当亚兰从记忆深处脱离，她发现希曼的头已经埋在了她的颈窝，她意识到，希曼回到了属于自己的领地，难免擦枪走火，可是现在她忽然没有了任何意愿。

她推开希曼，在希曼诧异的眼神里，她问道。

“呃……浴室在哪？”

希曼诧异的指了指身侧的那道门，亚兰冲了进去，浴室的门被她关上，已经湿透的衣服被她脱下来丢在地上。

浴缸里的水有些冷，但至少她是放松的，在这种情况下她可以理性的思考。

如果说秦竹教授将她献给了希曼，那希曼到底爱的是谁，是现在的自己，还是在自己身上还没出现的娅拉，或许这种事情她只能去问希曼。

秦竹教授为什么要把自己献给希曼？交易？为了什么交易？她又得到了什么？一连串的问号让她觉得疲惫。

门突然被打开，希曼走进来，亚兰下意识护住自己，忽然发现这样并没有什么意义。

她上下扫视着希曼，和三年前预测的一样，他的身高确接近两米。

“水不冷吗？”希曼坐在浴缸边上，将手伸进水里握住她的手。

“嗤……”亚兰笑了出来“你会知道水怎样是冷的？”

“我怕你冷。”希曼的眼睛依旧粘在她身上。

“我和娅拉像吗？”亚兰自己都不知道现在为什么自己会像一个小媳妇一样，要确认自己在丈夫心里的地位。

“不是像，你就是她，我花了六百年让你重生，没有替代。”希曼理着她的头发，吻上她的唇，手伸进浴缸将她抱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