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以柔上前,刚想打个招呼,却忽见王管家从张县令的身后出来。
王管家一副‘我背后有人撑腰’的得意样,指着霍以柔与顾天霄,“表弟,就是她们俩打伤我们王宅的家丁,你快把他们抓起来。”
王管家门牙被打蹦了两颗,说话还有些漏风,此刻的样子别提有多滑稽了。
张县令挥一挥手,官兵们纷纷拔出之间腰间的佩刀,小跑上前,将霍以柔和顾天霄围住。
霍以柔见此场面忍不住轻笑一声,“难怪王坡子这般大胆,敢在京城外草菅人命,原来官民相护。”
她就说京都城外,临近天子脚下,发生这种事怎么没有人上报,原来是被人给压下来了。
听到霍以柔说的这话,刚刚还害怕得大气不敢喘一声王坡子,得意的说道,
“小美人,我刚才不都说了嘛?让你们放了我,要不然我让你们好看。看吧,我说得没错吧!”
青秀县是他的地盘,张县令是他的表弟,这是他早年间跟了老嬷嬷所得到的报酬。
利用老嬷嬷的人脉和威望,让自己秀才表弟当上县令。
“小美人,我是真的喜欢你,你要是从了我,我保证,你以后能吃香的喝辣的。”王坡子即使被绑着,嘴里也不忘记调戏霍以柔。
霍以柔没搭理他,而是冷眼看着张县令,“张县令,你是青秀县的父母官,朝廷给予你俸禄,百姓给予你信任,你就是这般回报他们的吗?你这么做,难道就不怕大理寺的人查处吗?”
张县令闻此言仿佛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大笑,“哈哈哈!大理寺,你以为大理寺是什么悠闲的地方,什么屁大点事他们都管啊!”
青秀县虽然在京城外,但张县令只是一个八品小官,没有资格去观看三国比试,更没有见到过霍以柔。
因而他以为霍以柔不过是一个普通外来女子,惊动不到大理寺的人。
“大理寺确实不是什么事都管,不过我的事,他们还是会管上一管的……”霍以柔一副定若神闲的样子,从之间的银鱼袋里拿出象征自己身份的身份鱼符。
张县令不屑的切了一下,原本没将霍以柔的话放在心上。
可无意瞥到鱼符时,他胆都震了一下。
按照南楚制法,五品以上官员必须佩戴身份鱼符,而且鱼符不能借给他人。
此刻,眼前这个女人身上竟然有鱼符。
张县令战战兢兢地走上前,接过霍以柔手中的鱼符。
当看到‘天文阁、天文学士、霍以柔’这几个字样的时候,他吓得直接跪地求饶,
“霍大人,是下官眼拙,没能认出霍大人,望霍大人赎罪。”
他这下闯下大祸了。
南楚谁人不知,天文阁霍大人精通天文,智慧无双。既能大败汇智高人,又能力压南疆向家,乃是如今最得圣心、最得民心的一位大人,谁敢得罪她。
王坡子和王管家两人直接被这场面吓傻。
原以为只是随便抓来的一个外地女子,没想到竟是当今南楚炽手可热的霍大人。
大意了。
不过也怪这个霍大人,没事不好好待在京城里享福作乐,跑出来外面做什么,害得他们抓错了人。
张县令眼珠一转,“霍大人,刚刚是下官失礼了,下官这就让人安排好驿站和厢房款待霍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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