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秋文心头一紧,本想说不认识,又怕宋溪溪和宋年年当面拆台,只得含糊道:“我娘曾给一家绣坊打络子,她们就是那家绣坊的人。”

雅雅姑娘恍然大悟,看向宋溪溪三姐妹的眼神透出丝丝轻蔑:“这个年纪应该是绣坊的学徒吧,居然也能出现在这里,倒是有缘分的紧。”

这意思分明是在讽刺宋溪溪三姐妹身份卑微,这家珍宝铺子不是她们该来的地方。

宋年年这个傻白甜没听懂,还觉得这雅雅姑娘声音好听,人长得也美,身后还带着两个丫鬟,显然出身大户人家。

就是眼神不好,瞧上了周秋文这个表里不一,品德败坏的玩意儿。

宋年年是个善良的姑娘,纠结着要不要提醒这姑娘,免得她被周秋文这个斯文败类骗财骗色,谁知门就闯进七八个气势汹汹的貌美女子。

观她们的穿着打扮和步态,长了眼睛的人都能看出她们出自花街柳巷。

看到这群女子的瞬间,周秋文彻底变了脸色,下意识转身要往雅雅主仆身后躲藏。

为首的红衣女子眼神多利啊,三步并两步冲上来一把揪住了周秋文的后领:

“好你个狼心狗肺的东西,对我家艳儿妹妹花言巧语哄骗她的卖身钱,来珍宝楼给别的女人买东西,太贱了!”

宋年年没想到能目睹这种热闹,嘴巴直接张成了“”:“天,要真是这样,姓周的岂止是贱,那是贱到太姥姥家了!”

宋溪溪捏了捏她的脸蛋:“看热闹就看热闹,别多话。”

“行嘞,我就闭上嘴巴看戏好啦!”

宋年年笑嘻嘻,目不转睛地盯着红衣女子和周秋文,遗憾进店前没有买袋瓜子,不然这会儿一边嗑瓜子一边看戏多痛快。

宋溪溪无奈的摇了摇头,眼角看向宋青青。

见她拳头握得紧紧的,看向周秋文的眼神依然充满恨意,但是人显然冷静下来了,不会在这种时候暴起伤人。

“哪里来的疯女人,竟然在这里撒野,你们珍宝楼是怎么做生意的,什么人都敢放进来!”

周秋文恨得牙痒痒,当着新欢的面根本不敢承认,用力推开厮打他的红衣女子:“还不快叫人来把这群疯女人撵出去!”

最后这句话,是冲着回不过神来的掌柜叫嚷的。

掌柜心里不爽,并没有给周秋文面子:“小店开门迎客,进来的都是客人。若是二位有私人恩怨,不如移步它处,以免惊扰到其他客人。”

周秋文碰了个软钉子,却顾不得对掌柜发火,急切安抚变了脸色的新欢:“雅雅,你别听这女人胡说八道,我根本不认识她!”

话音刚落,红衣女子两手叉腰,一口子痰重重唾到他脸上:“呸,提上裤子就不认人了?要不要我当众告诉这位雅雅姑娘,你的屁股蛋上有个疤?”

其他女子纷纷支应:“是啊,有种的话你就把裤子脱了,咱们当众验一验,看看是我们姐妹信口开河,还是你这个狼心狗肺的负心汉说谎!”

周秋文简直要疯了,根本没想到老相好会把如此隐秘的事告诉其他人。

看着又惊又怒的雅雅,他顾不上否认自己与红衣女子她们相识,着急的握住雅雅的手:“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我心里只有你,只有你才是我周秋文发誓要娶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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