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明明是久居深闺、弱不禁风的大家闺秀,为什么会那么有勇气,单独一人尾随自己这位“恶名远扬”的荒唐侯?

她就不怕“荒唐侯”趁着无人,毁了她清白?事后,她的礼部侍郎爹爹可没办法讨回公道。一家人也只能就此蒙羞。

她明明是饱读诗书、沐浴礼教成长的封建女子,又哪里来的决意,哪怕牺牲名节也要抗拒“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无人敢娶或无人愿意娶,将会成为缠绕她一生的诅咒;孤独终老、为人背后指指点点,将化作她人生悲惨旋律。

她怎么会做出这些“荒唐事”?

她又怎么敢?

吕凌风心情复杂,迟迟没有将问题说出口。

林月娥婆娑泪眼里铭刻“贞烈女子宁死不屈的坚贞”,好像回答了问题,又好像什么都没说。

“本侯可是大虞第一纨绔、最为荒唐的‘荒唐侯’。你现在后悔跟着本侯还来得及。”吕凌风居高临下俯视。

林月娥无惧对视,话语轻柔却斩钉截铁,“月娥不后悔……如今,月娥也只能跟着侯爷。”

她似乎唯恐吕凌风不信,饱满酥胸一个惊人起伏后,咬牙伸手向里衣,“月娥这就执行方才没执行的命令,以表真心。”

吕凌风只是看着,不说话。

蹲坐着的林月娥也不再畏缩,两只纤细玉臂伸到后背,两下就将细绳解了开来……这出于她自己的意志,而不是如之前那般受到慑服(等阶2)影响。

[难道,之前她是在演我?慑服(等阶2)其实根本就没什么效果?]吕凌风看着这一幕,差点就怀疑人生、骂系统出售假货。

仅仅是这么短短一小会。

林月娥在面红如血、眼中再出滚下泪珠的极度羞耻状态下,两只纤纤玉手又伸向脑后的肚兜系绳。

这个结一解,她最后的胸前遮羞布将会落下……同坦诚相见、以身相许仅差小桥流水人家。

“行了。我相信你。”

吕凌风自认自己没卑鄙无耻到这个地步,俯下身重新为她披上外袍,“本侯荒唐但不下作。你休想坏了本侯名声。”

“月娥不敢。”林月娥慌忙解释,顺从如常。

吕凌风不置可否,转身离去,“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本侯以后要做类似的测试,还找你。”

“欸……”

林月娥娇躯为之一颤,两只玉手本能拉紧了罩在身上的外袍,一颗芳心已经是小鹿乱撞。

她张了张檀口,费劲才挤出一句毫不相干的话语:“侯爷想去哪?”

“本侯不需要跟你交代。”

吕凌风心里想的都是“垃圾能力,还不如国足有用”、“RNM,退钱”,没心情搭理她。

他飞速消失在演武场门外,仅是丢下一句:“你尽早帮本侯安排见面。”

林月娥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带着泪的卡姿兰大眼睛浮现几分幽怨,“你给本小姐傲!将来,本小姐要治得你服服帖帖。”

她这般畅想着美好未来,被欺负一顿而染上阴霾的心情瞬间好了许多,又为错过了关键时刻而郁闷:

“我刚才为什么要抗拒呀?我真是个笨蛋!这该死的本能!”

“算了。来日方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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