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我们的地址是..........”对面还没说完，凌霄就挂了电话。
挂完才反应过来，艹，忘了问地址了。于是赶忙拨回去。
嘟嘟嘟，您拨的号码是空号。
不信邪又拨出两次，还是这样，也没办法，好在毕竟是信息社会，凌霄网上搜了搜，就找到了BC网络的地址，这才放下心来。
时至晌午，凌霄就出发了，毕竟他这地方离市中心贼远，先得搭公交车到附近的地铁站，然后再坐地铁到南城。
深城地处华国南部，基本上接近热带气候了，全年365天有300天都是夏天，三十五往上的高温，在白天出行，那真的遭罪。从公交车站下来，走到地铁站台，短短八九十米左右路，凌霄就满头大汗。
至于为什么不打车，不是为了省钱，而是一个大家都能想到的理由，地铁可以看妹。深城作为全国唯一一个女多男少的超一线城市，加之天气炎热，可以说只要出门，清凉养眼大白腿晃的人眼睛疼。
可惜凌霄忽略了一件事情，大中午的哪有什么穿着清凉的小姐姐坐地铁，整节车厢就一个雌性生物，还是个大妈，只能全程掏出手机当低头族了。
不多会儿到了南城区域，南城可以说是整个国家的互联网产业基地之一，著名的大企鹅度娘抖因什么的都在这里有产业，也就是BC网络的所在地。
一出地铁站，就到了BC网络的所在地，毕竟也算上市公司了，选址离地铁站都是挺近的，要知道这可是寸土寸金的南城区。说到这，其实凌霄之前也有机会到这边的大厂工作，但这边要求的上班时间实在太严格，离得近了租金又贵的离谱，再加上小厂工资其实也还行，就淡了这个心思。
卡着点进到对应的楼层，电梯门缓缓打开，映入眼帘的是好几双挺翘笔直的大长腿，一排水灵灵的妹子分列两侧，附身露出一抹若隐若现的雪白，齐声：“欢迎来到BC网络。”上来就给凌霄弄了个大红脸，这场合他也就电视上看过，这会儿眼睛都不知道怎么安放，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内心还纳闷道：这真是游戏公司？不是夜总会？
似是看出了他的尴尬，站立在大长腿人群之外的一位赶紧上前，柔声道：“您好~请问是凌霄先生吧。”
“啊对，我是凌霄。你就是上午给我打电话的人吧~”凌霄自从玩了游戏之后，记忆力变得极好，电话里的声音听了一遍就记住了。
妹子透过黑框眼镜的眼神露出一丝讶异：“这你都听出来啦~好厉害呀！”
“一般一般，呵呵”凌霄挠了挠头，不好意思道。
“嗯呐，咱们这边请呗，制作人在办公室等您啦~”说完转身在前面带路，这会儿凌霄才发现这姑娘虽然穿的挺职业保守的，但走路仪态特别有味道，感觉可能是学过舞蹈的。
“额...内个，怎么称呼你啊~另外看你走路姿势是学过舞蹈吧？”凌霄没多想就直接问出来。
“叫我咔咔啦就好~我是学过舞蹈，你怎么看出来的？啊呀~讨厌....”咔咔啦开始还没反应过来，后面才意识到凌霄一直在背后观察她，不由脸一红。
左转右转，过了好几道安全门，才到了制作人办公室门口。搞得凌霄一阵纳闷：你们一游戏公司，整这么多安全门，搞的跟007似的。
一进门就被天花板上一个类似投影仪的东西照了一下，一道红光自上而下对凌霄扫描了一遍。再一看办公室，也并非想象中的南方公司必备的茶室模样，三面墙壁都用某种材料包装了起来，光线照在上面有一种特别的质感。另一面墙是一个巨大的落地显示屏，天花板上有一个巨大灯圈，灯圈下面是......是...一只橘猫？盘着腿，似是冥想的模样五心向天。
凌霄震惊了，制作人是一只胖橘，不会是整蛊我的吧.......行吧，毕竟是90后新生代，对事务的接受能力很强，走上前去蹲在地上，恭恭敬敬的鞠了一躬，说：“猫制作人您好~”橘猫闻言动了动耳朵扭过头来，看煞笔似瞅了凌霄一眼，又扭过头去。
凌霄正不知道怎么开口，一只手自上而下，一把攥住了橘猫的后颈，橘猫后腿扒拉着挣扎了两下，还是被拎了起来，抱在了眼前人的怀里，喵呜一声放弃了挣扎开始安静的舔毛。
“小伙子你........想象力挺丰富啊......”眼前人也是挺无语，说完可能看凌霄有点不好意思，又补了一句“我这猫就老爱装哔~喜欢摆个姿势在中间坐着，很多人第一次来都被他唬到过。但.......你这样的，我还是真是第一次见到。”
凌霄这会儿尴尬癌都犯了，脚趾一阵紧张差点在地板上抠出两室一厅。内心OS：社死了社死了，我屮艸芔茻就不该看那么多小说，我特么这是啥脑洞啊。
“咔咔啦好看不？”对面冷不丁问了一句。
“额挺好看的，腰细腿长胸大，嘿嘿嘿我这十几年老司机一看就知道学过舞蹈~诶？”凌霄下意识一连串的骚话就说了出来，完事儿才反应过来俩人在开车。
“哦~那你眼光很不错哦，嘿嘿嘿”略带猥琐的笑声让凌霄感觉很亲切。
随即反应过来，人家这是看他尴尬，刻意开个车缓解一下气氛。想到这里凌霄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顺带着打量起眼前的人。
眼前这人身量不高，大裤衩下面踩着一双人字拖，上身一件印着BC网络logo的T恤。略有些微胖，笑起来眯眯眼感觉还有点猥琐。内心比照了一下自己，顿时又有了更多底气。“制作人您怎么称呼啊？”凌霄主动伸出手来。
“嗯？哦，叫我老王就好~”制作人略有一丝讶异，没想到凌霄这么快就调整过来了。
“老王？隔壁老王的的那个老王吗？”凌霄甚至有点得寸进尺。
制作人老王嘴角先是一抽抽，随即露出一抹怪笑：“没错，你可以这么认为，咋的？想跟我做邻居？”
“不敢~不敢~千万别！”凌霄连忙摆手。
一来二去，两人一会儿车轱辘压脸上，一会儿上高速开飞车，偶尔还来个急转弯，气氛倒也停和谐，直到凌霄安奈不住，问出来一个困扰他许久的问题。
“悠星世界，是【真实】存在的吗？”凌霄一字一顿的问道，在【真实】这两个字上还刻意加强了语气。
制作人老王听到这个问题，眼睛眯了眯，没有直接回答这个问题，而是转身走向了四面墙中有屏幕的那侧。
也没见他有什么动作，但整面墙大小的屏幕仿佛接通了电源，画面一黑然后又陡然一亮，呈现了一座落地窗的样式，只不过是二维的，像是画上去的一般。
而真正令人惊奇的是，随着老王的轻轻点头，二维落地窗缓缓拉深，光线逐渐调整，数秒后，竟真的与正常的落地窗一般无二，老王挥了挥手，窗户打开，即是BC网络大楼下的实时场景，楼下人来人往嘈嘈切切传入耳中。
这时老王才回头，对着目瞪口呆的凌霄问道：“你觉得这是真的还是假的呢？”
没等凌霄回复，老王又接着说道，“人对世界的认知，无非是你所看到，所听到，所感受到的。对吗？”
凌霄大概明白了老王的意思，反驳道：“但我在哪个世界能释放魔法，能复活，能看到怪物，在现实生活中可不行。”
此时老王的表情似笑非笑，“但你又凭什么认为，释放魔法、复活、怪物，就是虚幻的呢？就是不真实的呢？如果释放魔法、复活、怪物，本身就是合理的呢。”
凌霄呆滞：“你是说庄周梦蝶？现实和虚幻无法真正分别。”
“虽然不对，但这么说也能勉强对应上。”老王挥了挥手，屏幕上的落地窗逐步收缩，回复成二维状态，最后又坍缩成了一个点，恢复了正常的状态。
“那么最后一个问题，为什么我修炼了魔法之后，现实生活也产生了变化。这个游戏到底是什么？有什么目的。”经过这一番对话，凌霄隐约抓住了一条线，一条直通结果的线，但又使不上力扯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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