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了车的杜欣可,常常要选择交通工具,现在便是如此,打车40-50元,坐地铁5元,现在的她已经不是那个花1000块钱都需要考虑很久的人了,现在花五十块钱都需要深思熟虑。

坐地铁又快又便宜,只是得步行到地铁站,此时的西洲市飘起了片片雪花。杜欣可叹了口气,去年的她还很喜欢雪,犹记去年春节,在雪地里漫步,在广场用脚印走出一个大大的爱心,现在的她就想快点到达地铁站,让劳累的手放松放松。

地铁里暖和多了,累意夹杂困意,杜欣可打起了瞌睡,困是困却没法好好睡着,一会的功夫就睁眼看看站点指示灯到何处了,很怕坐过站。

出了地铁站,看着不远处的小区灯光,终于能回到暖暖的家中了,她加快了步伐。

“吧嗒”,提资料的袋子下面破了,资料和文件撒了一地,杜欣可弯腰去捡,一天的忙碌镜头从脑海走过,她鼻头发酸,为什么会如此,她没哭,只是蹲在原地,呆呆地看着万家灯火出神。

关上房门,杜欣可放下怀中抱着的资料,鞋子蹬到一旁,四仰八叉地沉入沙发中,下午饭没吃的杜欣可却没有一点食欲。

‘吧嗒’,打火机中窜出火苗,灼烧着纯白且细长的女士香烟,夹杂着尼古丁的烟被吸入肺里,再轮回呼出,回到漫无边际的世界中去。

杜欣可好想自己像手中的香烟一般,在火光中走完一生,而不是现在,天空从碧蓝走到黑暗。

重新抽烟发生一个月前,最初的目的为的是给丈夫以从前的回忆,可逝去的岁月终难以找回,她们还是无可避免地离婚了,可这烟却再也戒不掉了,火光燃尽,身体恢复了些气力,感觉又活过来了。

打开双开门冰箱,拿出只有半瓶的威士忌,清醒的大脑总是去回忆过往,回忆那失败的前半生。

只有高度酒能给清醒的大脑重拳,令其昏昏沉沉,清醒的杜欣可很难入睡,她也不觉得自己病态了,凡是经历过她这些倒霉事的人,都会如她一般吧,她觉得自己也可能会好起来吧。

今天的酒不知怎么地,明明胃里没有食物,更容易醉的。

酒化成的重拳,打不到清醒的头脑,任其各种闪避,越喝越是清醒,清澈的一双大眼瞪着纯白天花板。

杜欣可一杯一杯给自己倒着,见底的酒瓶接新瓶‘启程’,希望新来的‘重拳’酒精能让自己进入能让身体轻飘飘地‘另一空间’。

下雪不冷化雪冷,西洲市下了一夜的雪,宿醉的杜欣可强忍着爬起来,现在她正是回归职场的关键时期,刷牙时的干呕,一大股酒味,反馊!

刺骨的寒意袭向杜欣可难受到快要‘散架’的身体,冬天早起是神对人类上辈子造孽的惩罚,她如此想着。

到了办公室,看到精神饱满的江望,不由得生出佩服之意,老板第一个到的,正在那哼着不知道那里来的小歌曲,啃着法式小面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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