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可钰回府后,很快便迎来了白潇潇。

白潇潇担心地攥着夏可钰的手就不放,道:

“可钰,你可知我在家中急的不行,一直求着我爹爹入宫给你求情。我爹爹却说,褚国公一定会保你,你会安然无恙的。”

说着,白潇潇抚了抚自己的胸口,松了口气道:“多亏你回来了,否则我得急死。”

若是换个人说这话,夏可钰不一定信。但白潇潇的话说出来,却显得极为真诚。

夏可钰很清楚,白潇潇若是作假,就不会在自己身上的传闻还没有得到澄清之前,就急切地上门。

通过同白潇潇聊天,夏可钰才知道,原来自己被宝通寺的智云师太认定为邪祟附体,而玄都观的襄阳子道长则力保自己一事,已经在京中闹得是沸沸扬扬。

而玄都观的襄阳子道长和宝通寺的智云师太斗法之事,也已经传的是人尽皆知。

坊间甚至为此还开了赌坊,赌这两人谁赢谁输。

说到此处,白潇潇愤愤不平道:

“可钰,你是不知道,你不在这几日,那个太师府宁秀儿和左相府的孟琴清,还有刑部尚书的女儿秦可人,她们三人凑在一起,到处跟京中的其他夫人和贵女们说你的坏话。”

她甚至对左布政使本人都没有多大的印象。

亭子中,来来往往的宗妇、小姐们络绎不绝。各个均是衣着华丽,穿金戴银,昭示者来者的身份不俗。

“等到快熬成老姑娘了,才嫁给了这左布政使的第二子。这左布政使一家子是从外地升上来的官,对于京城这些弯弯道道不大清楚。”

翌日,左布政使府的后院。

当下对着白潇潇询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老实跟我说来。”

白潇潇说到此处,揶揄道:

“我娘可说了,当年京中多少闺秀都在暗中爱慕着褚国公,无奈褚国公铁了心一样,是谁家的小姐都不看一眼。”

夏可钰听到此处,挑了挑眉,笑道:“去,怎么能不去呢。”

不大一会的功夫,冬纤将帖子给送了过来。左布政使还真给夏可钰下了帖子。

这下白潇潇也不遮着掩着了,当下一五一十道:

“她父亲都察院御史最为疼爱这个小女儿,还亲自前去褚国公府上求情,不过也无济于事。”

白潇潇有点不好意思道:

眼下正是夏末,夏日的燥热已经褪去不少。

廊腰缦回,隐约可见一湾碧绿的池水,一阵风吹过,隐隐可以看到池中游来游去的鱼儿,掀起片片涟漪。

“这明日左布政使的儿媳妇说是什么请大家前去后院赏鱼。一个鱼有什么可看的,我不用听都知道,她们几人肯定又会去编排诽谤你,干脆就不去了。”

白潇潇吞吞吐吐道:“但是我娘说了,这左布政使的这位儿媳妇可能同你不大对付。”

宁秀儿瞧着这一幕,颇为得意,故意提高了声音道:

“我瞧着,那个什么永安县主还真是妖孽附体,不知是使了什么狐媚手段,竟然能够勾引得了褚国公.”

旁边的丫鬟们手中捧着白净的器皿,里面盛满了鱼食,还有青铜制成的鱼勺,供众人喂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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