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慢用。”

言简意赅,多做事,少说话。

这大概就是蔡全无做人的方式,让人第一感觉就是踏实肯干的性子。

罗玉成虽然是第一次来,但也算是清楚的知道了这位‘知者减半,愚者全无’是个什么样的人了。

“怎么了,看啥呢,我说你一来不看人家的小老板娘,专门盯着一男的看是什么意思?

不会是一段时间没见,就成了兔儿爷了吧?”

“去你的,就特么蚊子你这弱弱的样子才能当成是兔儿爷。

我是觉得这人有点意思,看去有些木楞,实际却又有种众人皆醉我独醒的感觉。”

“你管他醒没醒,今天主要就是庆祝小明成功岸,我们这个小团体终于有了一点整体的感觉了。

大家现在都有自己的工作了,算是能维护好自己的温饱问题来,值得干一个。”

“来,干一个。”

众人就这样推杯换盏,不时吃些下酒菜,彼此分享着生活中的事儿。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罗玉成见酒喝的差不多了,就拿出一包烟扔在桌,让大家自己取用。

至于打火机,就没有拿出来了。

虽然喝了点酒,但他还是知道自己的打火机从哪顺来的。

“还是你的生活潇洒,我就没见你身的好烟抽完过。

你这要是还有多余的,你匀两包给我,次相亲的事儿我爸还生我气呢,我得拿点东西孝敬孝敬他。”

“你相亲咋了?说来听听。”

连希明和蒋盛文一脸八卦的将脑袋凑近了些。

罗玉成是啥人啊,爱把快乐分享出去的好人啊。

这种事情独乐乐不如众乐乐,二话不说就把汪远给卖了,惹得大家一阵嘲笑。

“我是知道你喜欢看小人书,但是你能把相亲对象给搞黄了,恕我真的想不到。你是真牛!”

听着蚊子的话,连希明笑起来眼睛都看不见了,不过看到汪远逐渐涨红的脸,也没有再故意刺激他。

罗玉成也适时的拍了一下蒋盛文,不然以他话痨的性格,怕不是真能把汪远给说的气急败坏。

看着汪远有些蔫头耷脑的,罗玉成决定给他个表现的机会。

“你帮我注意一个事儿,事成之后别说是两包烟,就是一条没开封过得特供熊猫我也能给你弄来?”

这话一出,不止汪远,就连旁边两个正在憋笑的家伙也不由一愣。

嘴快的蒋盛文已经开始给罗玉成解围了。

“不是,橙子,你没喝多吧,你哪来那本事去搞这玩意儿。”

“对对对,喝多了就吃点菜,你要是想让我帮你办啥事你说。

能不能办到我不知道,但有机会肯定会给你留意一下。”

汪远也没想到,自己只是两句玩笑话就引出了这么大的事儿。

先不说罗玉成能不能搞到这种特供的东西,就单说这种东西要办的事儿也肯定小不了。

别看都说宰相门前七品官,这京官外放升一级啥的,他爹就一街道副主任,说到底也就是一个副科长,连个正职都不是。

司级都不一定能享受到特供的待遇,更别说是小小的副科长了。

这事儿罗玉成敢说,他还不一定敢听呢。

“嗐,你们紧张啥,就算不能办的事儿不就当我喝多了酒么。

再说了,我跟你们主任交易过好几次了,又不是没拿出过中华,虽然不是特供的,但这还不能说明爷们的实力嘛?

只要帮我把事情做到了,肯定给你特供,到时候你爹能凭借这烟做成啥,那就不管我事儿了。”

汪远仔细一琢磨,点了点头。

反正事情最后能不能办成不知道,先听听也行。

“啥事儿,说来听听吧。”

“需要我俩回避吗?我俩正好喝多了出去撒泡尿。”

说着,连希明和蒋盛文还作势起身。

罗玉成直接一巴掌,拍在两人快要支起来的肩膀,将俩人给按的重新坐下来。表示不用避嫌。

但自己说话的声音也故意放的很低,让只有桌的几人能够听到。

“不是啥秘密的事,主要是恰好需要汪叔给使点力。

你们也知道我家里的情况,两间屋子,不小了,但是等我弟弟妹妹结婚走人还得好多年呢,我总不能再等个好几年再谈婚论嫁吧?

所以我就想干脆以我工厂工人的身份,再单独分家立户来分套房子。

但是现在谁不缺房啊?如果从厂里那边来论,轮到我都得猴年马月了。”

现在还没有兴起单位自建房,大多数单位的房屋分配还是得靠街道来安排。

“虽然厂里那边很困难,但是这件事只要换个方向来看,汪父现在是主管街道生产工作的,平时和厂里合作密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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