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的骑着白马,被人一剑杀死,烧成碳。

女的骑着黑马,跑了好远才活下来。”

“这么残忍?是谁做的?”

“不清楚,大概是武者之间的仇杀或者情杀。

这种事情太多了,数不过来。”

对于一般人而言,死了和自己完全不相干的人,只是在茶余饭后多了一些谈资,并没有什么太多的影响。

但是苏北却知道,这件事很有可能是因自己而起。

从进入潘国耀金城后,苏北与将星河尽可能隐藏身份,却还是被人觉察到了。

今天是杀了一个不相干的人,明天就有可能杀到苏北面前。

必须尽快离开潘国。

“那个女的现在去哪里了?”

“应该还在北城门。”

听到最后的这两句话,苏北骑上马,带着将星河朝北城门方向走去。

“苏兄,你觉得那两个人是因你而死?”

两个伙计说的热火朝天,即便是将星河捂着耳朵,也是能听到一两句话。

苏北现在走的方向并不是南城门,而是相反的北城门,自然会让将星河联想到这些东西。

走在前面的苏北并没有回答将星河的话。

“潘国有这么多的人,同行的人骑着一匹白马和一匹黑马也不是太稀奇。

也许他们只是遇到仇家报复,碰巧杀了骑白马的人。”

虽然在很久以前,将星河也曾想过去救助每一个遇到困境的人。

甚至向将星海要了一万两银子,站在沧水城的北城门,去给所有在钱财上有困难的人资助。

但是,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困难。

孩子生病,没有钱去抓药。

家里种地,需要用钱买种子。

想要给小孙子买一两卤肉。

许多的人用着各种各样的理由,拿走将星河手中的碎银子。

当将星河最后一两银子也分完后,下一个人却指着鼻子,问着将星河。

“银子呢?”

将星河解释只拿出一万两银子后,更多的人加入到指鼻子的行列中。

“为什么不多拿一些银子?”

不谙世事的将星河看到不断压过来的众人,自然是慌了神。

一路跑回将府,躲了起来。

等到天黑后,才敢从将府走出来。

已经解决掉所有事情的将星海,则是在大门前等着将星河。

将星海并没有责罚将星河,而是带着他来到沧水城北城门。

有人匆忙进入沧水城,有人挑着扁担离开沧水城。

直到沧水城宵禁,北城门才逐渐安静下来。

“星河,令国有九座城池,东峰还有其他的国家。

别说是一万两银子,就算是十万两、一百万两,扔到整个东峰中,都不会发出太多的声音。

每个人都有难处,你是救不过来的。

与其将自己的善心、善意分给不认识的人,莫不如将这些东西交给身边的人。”

将星河现在想到这件事,也是突然发现,自己就是在那个时候,开始喜欢读各种大家、名家的著作,学习这些人的文采与想法。

也逐渐放弃了和将府以外的人交谈。

毕竟善心有限,善意有度,不能滥用。

可能在飞土城北城门死掉的人,可能是被误杀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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