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秦淮茹,人呢?又去哪儿勾搭野男人去了。”
随着棒梗被带走教育,贾张氏对秦淮茹的猜忌心,愈发的重了。
“贾大妈,你怎么能这样说秦姐?什么叫勾搭野男人?”
“秦姐,可是你的儿媳妇,这些年来,她为贾家鞍前马后,大家都看在眼里。”
……
傻柱再也忍不住了,对着贾张氏怼了过去。
秦淮茹呢!没有言语,站在一旁,一个劲的抹眼泪。
身材丰腴的秦淮茹,此时此刻的模样,让傻柱更加心疼了,恨不得把对方搂在怀里,好好安抚一番。
“东旭啊!你看看你才走多久,就有人惦记媳妇了。”
“东旭啊!你显显灵,一道响雷劈死傻柱这个狗东西吧!”
“来人呢!快来人呢!傻柱欺负老人了。”
……
贾张氏何许人也,当下拽着傻柱的裤腿,坐在地嚎啕大叫起来。
傻柱心中本来就有气,眼下被贾张氏这么一拽,瞬间爆发了。
这不一脚踢开贾张氏,跟着攥紧拳头,就要暴揍贾张氏。
“打人了,打人了,傻柱打老人了……”
贾张氏见势不妙,一个驴打滚赶紧躲闪,同时也没忘记,大声叫嚷。
贾张氏这么一嗓子,不少人纷纷齐聚在中院。
“傻柱,你怎么能打老人呢?”
……
从前院赶来的阎埠贵,也不问清咋回事,来对着傻柱一顿呵斥。
傻柱这个人,属猪的,脾气却是属于顺毛驴的。
你顺着他的话,一切事情都好说。
不顺着他来,少不得犯浑。
这不阎埠贵话音刚落下,傻柱当即怒斥起来:
“你谁啊?有你什么事情?回家好好待着不好嘛!跟着瞎掺和啥。”
“还有你们,一个个吃饱撑的没事做了,都该干嘛干嘛去。”
“今儿,我告诉你,我要不教训这个老虔婆,我傻柱不姓傻。”
……
被怼了,阎埠贵的脸色异常的难看,本想怼回去,一听到傻柱说不姓傻,瞬间没忍住了,笑了出来。
“傻柱,你本来就不姓傻,你姓何。”
阎埠贵扶扶眼镜没好气的,嘟哝了一句。
傻柱懒得搭理他,再次盯向了贾张氏。
“贾大妈,人不能没有良心,你摸着心口,问问自己。”
“这些年来,贾家下可都是秦姐操持的,不说功劳,苦劳总是要有的吧!”
“你呢!是怎么对待秦姐的,左一口丧门星,右一口丧门星,你不觉得过分吗?”
“还有,今儿我不就跟秦姐打个招呼,你张口就野男人,你这不诚信诬蔑人嘛!”
……
好事者们,听到傻柱的话,纷纷用着怜悯的眼神看向秦淮茹。
同为一个大院的,秦淮茹嫁进贾家这些年来,过得什么日子,他们可是看的一清二楚。
“贾大妈,你的确过分了。”
“可不是嘛!纵观附近大院的儿媳妇,哪一个有淮茹做的好的。”
“就是想,你呀!这是人在福中不知福。”
“淮茹是啥人?大家是有目共睹的,你动辄打骂,实在是太过分了。”
……
见到大院人不说自己的理,贾张氏一屁股坐在地,再次大声叫唤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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